不是一直很冷淡嗎?
為什麼現在卻表現得那麼迫不及待,她幾乎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渴望,渴望一種能讓所有焦躁暢快淋漓的力量。
可是斯冠群卻彷彿故意折磨她一樣,他並沒有表現出半點想要她的意思,只是耐心的,溫柔的,將她一次又一次地推進死衚衕。
蘇瑞只能死死地閉上嘴巴,手指想合攏,卻已經酥麻得使不出力氣。
全身發軟。讓她子恨的綿軟與灼熱。
“別咬嘴。”他注意到她的小動作,挪過去,也輕輕地咬了一下她的唇,小小地警告了一下。當然,動作很輕,沒有絲毫威脅力。
蘇瑞的唇也就試啟開,輕輕的,剋制地突出一口氣,可是那口氣還沒吐完,又被很快堵了回去,這是斯冠群第一次深吻她,突然,強勢,勢不可擋,她覺得自己突然被闖入,卻完全沒有招架的能力,他糾纏著她的舌,攫奪著她全部的呼吸,蘇瑞的大腦幾乎很快就陷入了真空狀態,眼睛雖未睜開,可是面前卻早已變成一陣白光。
她覺得自己要窒息了,也許就要死了。
他的手也不知何時,已經挪到她的胸前,終於開始解那個小可愛內衣的帶子。修長的手,靈巧而乾燥,面板有點點粗糙的觸感,剛好磨蹭著她發燙的肌膚。她幾乎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感覺到已經覆在他手下的柔軟變得挺立而嬌嬈。
這就是……慾望麼?
此時在她的身體裡喧囂著的不滿足,便是慾望麼?
她不敢承認,也不想去承認,思維已經被他摧枯拉朽般的深吻弄到短路,她且浮且沉,宛如溺水,可是,這片海水並不讓人難受,她想沉入海底,深入海水的包圍裡,再也不醒來。
可是,也在這時,斯冠群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撫摸也好,吻也罷,統統停住了。
蘇瑞迷茫地睜開眼,她的眼眸裡蒙著一層氤氳的霧色,她困惑地看著他,事實上,她一直困惑著,她是個被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