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的選擇。這盤棋,太大了。我還沒有窺探的資格。”
燕虺來到二堂,房門虛掩著,從房門的門縫之內,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個自己叫去小河村充當主簿之人正在躬身於黃之遠面前,小聲低語著什麼。忽而黃之遠擺了擺手,道;“此事你當守口如瓶,否則,後果莫說是你,就連我也擔當不起。明白嗎?”
主簿連連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黃之遠點點頭道;“你先去吧,看看燕虺是否回來,若是回來的話,讓他來二堂找我。”
主簿應道,便退出了二堂,此時的主簿汗涔涔的樣子,像是受到什麼驚嚇一般大汗淋漓,忽見門口的燕虺,一驚之下,便要叫出聲來。被燕虺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將會去見黃之遠。主簿生生嚥下話語,滿是埋怨的看了燕虺一眼,匆匆離去。
此時的燕虺哪裡不明白這主簿經歷了什麼,定然是黃之遠的一曲聳人聽聞的話語徹底將主簿的心理防線所擊潰。這才讓主簿有如此摸樣。燕虺深吸了口氣,走到門前,高聲道;“大人,燕虺前來求見。”
“進來”
燕虺踏入二堂,便迎上了黃之遠那灼灼的目光,眼中的怒火炎炎,好似燕虺是他殺父仇人一般。恨恨的說道;“燕虺,你可知罪?”
燕虺一愣,沒想到黃之遠一開始便擺開架勢問罪於自己,淡淡的回答道;“大人此言何意?”
黃之遠冷哼一聲“何意?未曾經過本官授意,竟然私自調集衙屬,你以為你是城令?你將我這個城令置於何地?將朝廷置於何地?”
燕虺輕笑道;“大人此言差矣,當時事態緊急,大人未歸,燕虺恐怕民眾會誤解大人為了私事而耽誤民生疾苦,對於欽差當在的情況下於大人不利,方才出此下策,暫時代替大人前往小河村勘察一番,做做樣子,以慰民眾鑿鑿之詞。這一切都是為大人著想,難道憑此大人便要治小人之罪?若是如此,那麼小人無話可說,任憑大人區處。”
黃之遠一時之間竟然無言以對,指著燕虺,久久說不出話來。良久之後,黃之遠冷哼一聲道;“本官一直很欣賞你的才具,故而才對你恩賞有佳。沒想到你竟然不知進退,公然越權指揮城衙捕快和衙役,實在讓本官心寒啊。”
燕虺沉吟片刻,“大人對於小人的栽培,小人深感於心,一直想尋找機會報答大人。但是卑職官卑職小,對於大人沒有任何幫得上忙的地方,所以卑職一直費心勞力的為大人勘察現場,積極籌劃。然而覺得依然無法於大人的湧泉之恩相比。但是,現在卻有一個好機會。”
黃之遠質疑的看了看燕虺“什麼機會?”
燕虺道;“大人,卑職得到一個重要的訊息,我想這個訊息對於大人肯定重要無比,卑職之所以這麼久才回來,便是為了此事。”
黃之遠的怒氣稍稍收斂,將信將疑的問道;“說吧。到底什麼訊息?”
燕虺一字一句的回答道;“欽差大臣現在就在蜀州城中,而且還微服在城門處的酒館之內暗查。”
一聽此言,黃之遠頓時大驚“什麼?你說欽差大人已經來到微服來到蜀州,並且暗查?我說今ri的儀仗怎麼會如此奇怪,偶感風寒的欽差大人竟然連見一面也不肯。原來是他根本沒有隨大隊前來,而是暗中微服而來。”
燕虺道;“卑職見今ri的儀仗也甚為奇怪,所以才會暗中留意此事。故而在無意之中發現二人的談話異常,這才斷定那些人的身份。得知之後,便匆匆而來報告大人,希望大人早作準備以免被其打的措手不及。”
黃之遠沉思片刻,輕輕的拍了拍燕虺的肩膀,道;“此事做的不錯。不過今ri之事你確實有些越權代職之嫌,以後當要謹慎行事,否則此事落在宵小之徒眼中,到時候本官也無能為力啊。”
燕虺道;“大人所言極是,卑職今後定然會小心處事,絕不會給大人添亂。哦,卑職還有一事相求,希望大人能夠應許。”
黃之遠抬起眼皮“哦?什麼事?”
燕虺道;“是這樣的,昨ri卑職老家傳來家書,宣稱卑職老母病危。然而昨ri趕上城西血案,所以未曾敢向大人告假,今ri卑職看出此案非一ri之功所能勘破。然而心中甚為不安,毫無辦法之下,卑職只得下定決心,厚顏請求大人准許卑職半個月的假期回鄉探望。”
黃之遠一聽此言,頓時大喜,急道;“百善孝為先,家中老母病危,回鄉探望本是人之常情,本官是那種不體恤下屬之人嗎?不就是半月假期嗎?這有何不可?本官准了,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