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將燕兄如何引入麾下嗎?”
孟清貧抬首看了林青風一眼,嘆道;“不是,而是權衡是否應該現在就暴露身份,前往欽差行園。”
林青風一愣“現在就暴露?那我們所做的一切不是徒勞無功了嗎?”
孟清貧道;“是啊。但是卻不得不這樣做,因為現在那些屍體在城衙之內,想要明白那燕虺所言是否屬實,就必須去衙門,然而也要有個合適的身份。此事對於我等至關重要。但是一旦暴露身份之後,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什麼?”
“呵呵,你與那燕虺相差甚遠,剛剛燕虺所言的含義,便是說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具體實力如何,不知道貿然入我的麾下是否安全堪憂,故而才拒接。之後之意便是,若是你能夠顯現出令人側目的實力,那麼入你麾下是遲早的事情。”
林青風張著嘴巴,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剛剛燕虺的話語他以為只是推搪之詞罷了。沒想到其中竟然隱含著這樣的意思,對於燕虺,他再一次感到自愧。
孟清貧面露沉思,喃喃道;“燕虺啊燕虺,你可是給老夫出了一道難題啊。這不是讓老夫和蜀州官吏互掐嗎?”
林青風道;“大人,你說什麼?”
孟清貧擺了擺手,“你去客房,讓孟績收拾東西,即刻前來。我們去欽差行園。”
林青風一愣,不明所以,疑惑的向客房而去。
孟清貧看著燕虺消失的地方,喃喃道;“真是個可怕的年輕人。既然你想看看,那麼老夫便讓你看看吧。”
第二十二章、城衙焚屍
城衙焚屍
與孟清貧等人相談不久的燕虺,施施然向著城衙走去,街上的行人此時稀稀疏疏,昏黃的燈火輕撒在青石鋪成的街道上,耳邊恍惚傳來雜亂的聲響,隱隱約約的聽不真切。
燕虺回想起剛剛與孟清貧的對話,心中對於此人甚為小心。敏銳的思維、縝密的心思、淡雅的談吐、以及恐怖異常的果敢。雖然這些難免有些道聽途說的元素,但是卻不影響他對此人的忌憚。
“看來此人便是欽差無疑,只是不知道此人姓氏名誰,朝廷之中有如此人物,何愁不興?不過於我而言,這些太過遙遠,現在最好先提升修為境界方為正途。兩枚練氣丹,足夠將我的修為推到和髒圓滿了,待到城衙之時,便向黃之遠告假。恐怕他巴不得我這樣做吧。”
“至於留下的伏筆,那就要看那位欽差大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了。若只是一個花瓶,那麼就不得不為之嘆息了。希望不要讓我失望,否則,這樣的機會可真是萬年難遇。想要尋到這樣的機會恐怕會耗費不少時ri。著落在你身上的前路基石,可不要只是外強中乾啊。”
不知不覺中,燕虺已經到達城衙門口。一絲焦臭的味道撲鼻而來,讓燕虺一愣,疑惑的走進門去看了看。入眼之處讓燕虺甚是一驚。
只見城衙大堂之前的空地上,熊熊大火。火光映出了整個大堂,火勢炎炎,旁邊站著幾個衙役,手中捏著火把,yu接還迎的撇了撇頭顱。
燕虺快步走上前去,對最近的那個衙役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在大堂之前縱火焚燒?”
那衙役一看燕虺,趕緊道;“原來是燕兄弟啊,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城令大人剛剛還找你呢。”
燕虺道;“找我?我知道了,現在大人身處何處?”
衙役回答道;“在二堂,和主簿再說些什麼。”
燕虺點了點頭,指著那火勢熏天的大火“這是怎麼回事?”
衙役嘆道;“哎,今ri城令大人不知怎麼了。竟然下令將停屍間的那些屍體焚燒殆盡。說是什麼天炎染汙,整個城衙將要迎接欽差大臣的到來,到時候臭氣熏天的成何體統,所以便命小的們將屍體完全搬到此處引火焚燒。”
燕虺大驚“什麼?那麼昨ri和今ri運送回來的屍體也在焚燒之列了?”
衙役道;“是啊,那是第一批被焚燒的。怎麼了?燕兄弟,有什麼不對嗎?”
燕虺久久才回過神來,“沒、沒什麼。我現在就去見大人。”
說著,緩步向二堂而去。行走中的他撇了一眼大火,眼中滿是駭然。
“難道這些事情黃之遠也有所牽涉不成。若是如此,那麼事情大條了,以黃之遠的xing格,斷然不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必然受到外力的驅使。黃之遠背後存在莫大的朝廷大佬撐腰,那麼此時定然會與那大佬存在著千絲萬縷的聯絡。看來我選擇及時抽身出來乃是最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