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應該像她心儀的物件。
女孩的聲音變得沮喪。“喜歡他又有什麼用,他有女朋友了。”
司徒離人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名草有主,那也沒辦法了。
“他和她常常很親密的手挽手,那女孩既漂亮又有氣質,一看就知是好人家的女兒,我哪比得上人家。”她滿嘴酸地說道。
每回她刻意等在公車旁,等男孩出現,他每到週末都會搭十二點零三分的車回家,然後提早五到十分鐘在站牌前等車。
而她很沒用地只能躲在一旁偷偷看他,假裝在看書,怕他發現她無聊的舉動,頭垂得很低不敢亂動。
“用不著妄自菲薄,也許他們是兄妹,或是好朋友呢。”聽出她語氣中對自身飄零身世的介意,他忍不住出言安慰。
“才不是呢!我查過了,他們念同所學校卻不同班,那個女生很喜歡他,常對外自稱是他的女朋友,他從沒反駁過。”
“更可恨的是,有一回那女生瞧見我偷瞄她男朋友,居然傳紙條給我,叫我回去多喝些牛奶,別作太多白日夢,他們和我是不同等級的,女生長得像男生非常可悲。”
她氣炸了,很想給那男孩一拳,罵他眼睛瞎了才會交個眼高於頂的女朋友,目空一切的瞧不起人,她只是喜歡他,幹嘛要受這種鳥氣?!
從那一天起,她就不再在車站旁出現,雖然還是很喜歡他,可是她告訴自己要死心,窮要窮得有志氣,不叫人蔑視。
“顯然你沒聽她的話……”司徒離人小聲的說,忍著不笑出聲。
“你說什麼?”嘴巴動呀動地,不知在嘀咕什麼。
“沒什麼,你的初戀聽起來很悲涼,叫人同情。”咳!咳!相信只要是男人,沒人會不中意豐腴型的女人,而先天不良的她……唉!光是喝牛奶恐怕不夠。
她狠狠一瞪,“什麼叫很悲涼?你分明在嘲笑我的條件沒人家好。”
“你……”他不知該喊她什麼,略頓了一下。“小妹妹,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你要學著適應。”
“我叫於神恩,不許喊我小、妹、妹——”她噘嘴的嘟嚷,非常痛恨那個“小”字。
個頭不高的於神恩幾乎什麼都小,胸部小就不用再討論了,她臉蛋也很小,大概只有巴掌大小,嬰兒般粉嫩的小嘴更是可愛,微噘的唇瓣很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