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厲地批評了聯邦政府某些人的無恥行為。
許樂並不知道這位京州州長是何許人物,他自幼所處的階層,所接觸到的資訊,也不足以讓他從一條新聞就能判斷出政治上層出現了什麼問題,可是他依然感到了一些蹊蹺。他不是愚蠢的人,甚至可以說是很聰明的人,他的眉頭漸漸地皺了起來,聯想到了體育館的暗殺,聯想到了很多很多。
從邰之源那邊應該問不出更多的東西了,許樂沉默了片刻,從枕旁摸出邰家工作人員為他準備的電話,拔通了施清海的電話號碼,然而這次不僅是沒有人接,傳出的甚至是關機的聲音。
許樂的心緒開始不安寧起來,他覺得什麼事情正在發生,而且是不好的事情。他不明白自己這個小人物,為什麼被捲進了這些事情當中,他只希望不要和頸後的那片假晶片扯上關係。
一陣疼痛將他從思緒里拉了回來,他皺著眉頭,一聲不哼,雖然骨頭全碎的右大腿,還有身體上幾處槍傷,都不是普通人能夠忍受,可是他不是普通人。
不是普通人,也沒有自虐的想法。用左手的手指輕輕推動電子***泵的調節開關,許樂平靜地躺在床上,等著睡意的到來,就在等待的時刻,他下意識裡再次拿起了簡水兒試卷最後的那張紙,想用解答那個難題,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助自己入睡。
藥物的作用慢慢顯現,許樂覺得自己的眼皮子越來越重,眼前紙上的那張圖紙也越來越模糊,一張圖變成了兩張,時而重疊,時而分開,飄來飄去。
可為什麼眼前的那張與紙上的那張圖……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