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還有了,你三哥說你警醒,我如今可算是信了!”杜綰看見屋子裡兩個小丫頭好奇地聽著,便輕輕咳嗽了一聲,“四弟你說得不錯,這軍報上說是大捷,打勝了總不會有錯,但其他的事便蹊蹺了。如今你萬大哥正好出使瓦剌,我因這個想到了小五,所以正打算回家去問一問,恰好父親今日不當值。我一個人回去不方便,之前我擔心父親明年主考,如今看來多半是金學士,既如此你也不必避著他,和我一塊去一趟如何?”
當初顧氏六十大壽時,張赳初次見到杜楨,印象深刻的倒不是這個人,而是父親特意請來的小沈學士對其人的尊崇,在壽宴上和張越鬥茶聯拜師,不過是鬥一口氣罷了。直到後來見這位冷麵杜先生入朝遷轉一路上升,最後直入內閣,他心中自是不止一次想到,若是自己當初拜在他門下,那又會如何。只後來這些心思都淡了,人各有路,他如今也一樣挺好。
即便如此,這會兒聽到杜綰這麼說,他仍是幾乎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張赳要隨杜綰去拜訪杜楨,這自然是正事,李芸得知後便招呼了妯娌們一同先走。鄭芳菲倒是沒什麼想頭,趙芬心裡卻少不得嘀咕。只她如今想著這家裡的爵位日後必定是張起承襲,她才是未來的伯夫人,再加上安遠侯夫人幾次三番的告誡,她也只好在妯娌們面前扮賢惠,一時三人無話,就帶著張菁一同出了門。
因杜楨的性子,杜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