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人的專家了。”
“好好,以後你種地,我經商,哪怕不當官了,也餓不死!”
父子倆相視大笑。樂了好一陣子,張倬才長長噓了一口氣說:“前幾天我翻了好些古書,倒是找到了一個好字,端武的學名不若就取一個煜字。《太玄。元告》有云,日以煜乎晝;月以煜乎夜。這煜字有照耀的意思,正好和靜官的大名燁字相合,你覺得怎樣?”
對於要引經據典從古書中取名字的勾當,張越從來就是覺得一等一的麻煩,這會兒父親說得頭頭是道,他念了兩遍張煜,也覺得琅琅上口,自然不會再挑什麼刺,畢竟,父親這會兒還是滿臉興頭。父子倆又說了一會話,張倬終究是牽掛著外頭那些賬冊,而張越也不好將三司官員都撂在那兒不管,於是便出了屋子各去做各的事情。
這一年的夏天便如同張越說的那樣,恰是風調雨順,往年常常來襲的風暴少了好些,除了少數州縣狂風大作颳倒了一些樹木房屋,大多數地方都是安然無恙。通省的稻田收成好的超過三石甚至四石,收成不好的也有兩石。一時間,從上至下歡喜不盡,去歲因為秋糧而焦頭爛額的府州縣全都是額手稱慶,而布政司衙門高興豐收之餘,則是忙著準備這一年的秋闈。
按照規矩,每到秋考之年,各省便奏請朝廷請派翰林官主持鄉試。如南北直隸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