績優良,平時接受的教育是謙虛待人、從不當面頂撞父親和對他人表示不滿,但父親粗暴的教育方式和母親無休止的嘮叨給他的影響在高中時爆發,他的學習成績開始下降、開始反抗他的父母,其方式為拒絕工作、用母親嘮叨的方式來嘮叨其父母,不斷地尋找心理醫生並將他們換掉。在來筆者這兒就診時病人已經換過5個心理醫生,並對我說:醫生,您是我在反覆打聽後確定要找的醫生!在進行了4次治療後,病人開始有轉變的傾向,如離開多年的家獨自到學校住宿、開始與同學接觸而非纏著父母嘮叨、開始在家中試著幫父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務事,而非一味白吃。病人在治療中表現得如一個守規矩的小學生:準時、恭謙。在第5次治療中治療師接了一箇中途打進來的電話,病人沉默了很長時間,然後在結束時說他會跟我打電話再約下次就診時間,病人在在此之後杳無音訊。間隔半個月後病人重新與治療師預約了治療時間,在這次治療中病人表示了對上次治療師在治療中接電話的不滿:你們醫生讓我們什麼時候來我們就什麼時候來,早來就在門口等著,你們高高在上,在治療時接電話,而對我們病人的講述無動於衷……。病人表現得與以前的禮貌、規矩截然相反。
追溯起來,治療師中途接電話喚醒了病人的憤怒,從移情的角度來講,在治療聯盟建立時,病人就確定,他所找到的是一個能夠理解他、幫助他的“父親”(在病人的內心,一直在尋找著這樣的一個幻想的客體,並在早期反覆失望),因此他也表現的十分合作(一個“好病人”就象當初是一個好學生一樣),雖然這中合作也是一種阻抗的表現,就象當初他不得不接受父親的要求努力學習一樣,在恭謙的背後是蘊藏著反抗的慾望的。醫生接電話的行為表示與病人以外的他人發生了聯絡,在病人的內心是一種對他的“擯棄”,這個“父親”的形象由好的變成了壞的、由和藹的變成了粗暴的,他自己的角色也由好學生變成了不聽話的孩子,這是一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