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輕人團坐在鋪墊上。見我走進,忙躬身問安,“學生韓鄢”“學生張騫”“向老師問好。”
我點點頭,注視著那個自答是張騫的年輕人,他便是出使漠北,用十年的時間開創出燦爛絲綢之路的人麼。現在的他一張年輕的臉寫滿了稚氣,他可否知道他今後肩頭的重擔。發覺自己走神了,忙回過神,問道,“太子呢?”
“回老師,太子說他晚點來。”有點疑惑,劉徹應該是一個大有為的君主,年輕時的他應該也不至於如此懶散。無奈,只有坐下靜靜的等待。
他,竟然有著和郅一樣的面容,只是比郅黑了些。是郅的安排嗎,郅,你是怕我太孤單了嗎,還是怕我會繼續軟弱的面對新的生活,才安排一個和你一模一樣的人在我身邊,讓我想你的時候看他一眼?
郅,又開始想你了。
四圍一片送寂靜,風將輕盈的竹簾送起,又放落,屋外的竹葉在風的撩撥下翩躚起舞,時而發出簌簌的低吟。
正在沉思時,竹簾被唰的掀起旋又落下,劉徹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一聲不響的坐下。
我盯著他看了一眼,他抬頭,正對上我的眼,“怎麼?老師,還不開始?”
我輕笑,“那好吧。今天就講講匈奴吧。”
“什麼?”劉徹忽地起身,方才的懶散和不屑一下消失殆盡,現下我在他眸子裡看到的只有興奮和熱烈。
“衛老師,你真的要講匈奴?”
糟了,爹平時給他講的是什麼啊,估計是他不感興趣的東西,要不,前後反差怎麼這麼大。不管了,他喜歡什麼,就給他講什麼吧。
我點點頭,“殿下,請坐。”
“匈奴,最初只是一個小的遊牧部落,一直只是在陰山以北生活。後來,出了個卓越的首領,也就是冒頓大單于。在他的帶領下,匈奴不斷的壯大自己,吞併了周圍的小部落,發展到現在的盛況。”
“匈奴最擅長的是騎射,他們的奔襲作戰能力遠遠優於我大漢,這便是我漢朝任其魚肉的原因。”
“老師,這是不是說,我們漢朝要擺脫這種被動的局面,就必須也加強騎射。”
“是。”
今天這課講的好長時間,中飯和晚飯都是在學舍匆匆吃過,便接著繼續,一直到暮色降臨。
“殿下,天色已晚,容臣明日再講吧。”再不停下來,就沒料可講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