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只是有些累罷了。”他可不止是追人,追著那兩人連續的翻山越嶺,後又交手。那兩人逃了之後他又找了許久,然後才返回。現在辰時都過去了一半兒了,可見他在山裡奔波了多久。
“咱們回去再討論這事兒,你全身都溼了。”拽著他的袖子往山下走,石階上的紫貂紛紛讓開,一個個翹著兩隻前腿兒目送他們二人離開。
追尋著滿山的山雞,戚峰一直在山下等著。看到嶽楚人與閻靳同時從山上下來很是詫異,不過嶽楚人臉色不好,閻靳又有些疲累的模樣,讓他無法開口詢問。
回到禪院,早膳早就已經備好了,叮噹瞧著多出來的一個人,默默地走出房間去膳房再拿一副碗筷,不然她就沒得吃了。
“戚峰,你去給閻靳準備一身乾淨的衣服來。我有事與他說,無事不許來打擾。”給閻靳倒了一杯還溫熱的茶,嶽楚人吩咐站在門邊的戚峰。
戚峰點點頭,視線多在二人身上轉了一圈,隨後離開。
房間裡僅剩兩個人,嶽楚人伸手拿起閻靳的手,兩指搭在他手腕間,隨後道:“你不止是累,還傷了元氣。”怪不得他臉色奇差。
閻靳神色淡然,聽聞此話也沒有過多表情,只是微微頜首,“與那人交手用了十分功力,從練武至今,還從未用過十分力量。”就是在戰場上,最多也是七八分而已。
“真的那麼厲害。”嶽楚人從腰間拿出一個瓷瓶來一邊嘆道。
“如此高手,世間罕見。”閻靳抬眼看向嶽楚人,眸中不乏擔憂。
“把這個吃了。我隨身也沒攜帶什麼大補的藥,這是給金雕吃的,不過對於你們練功的人效果很好。”倒出一粒來給他,然後又把瓷瓶送到他手裡。
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