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哥怎麼樣了?”許久都沒見到閻靳,閻蘇心下又怎會不惦記。
“和他有兩三個月沒見面了,不過還不錯。現在駐守東疆,北方邊關也需要他,他很忙。”若論軍功,誰也比不過他。都說功高蓋主,帝王會心生猜疑。不過想來在閻靳這裡是不會發生了,就是不過問,嶽楚人也絕對相信他。
長嘆口氣,閻蘇看著老老實實坐在嶽楚人腿上的豐年潼,“這麼常年奔波軍中,也不知何時是盡頭。我曾與皇上商量過,挑個賢良淑德的女子,不過問他是否同意,直接下旨賜婚,他便是不同意也得同意。但皇上不同意,他說一切都順著我哥,不逼迫他。”
嶽楚人輕輕的撫著豐年潼的小臉兒,一邊靜靜的聽著,“五哥做的對,你就別操心了。他也不是小孩子,自己想要什麼清楚的很,你又何必逼迫他?”
“他是知道自己要什麼,所以才過不去心裡那道坎兒。”看著嶽楚人,閻蘇有話說不出。
挑眉,嶽楚人瞅著閻蘇那略略有些激動的臉,“他想要什麼?”
閻蘇嘴角動了動,還是把衝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我也不清楚。”
笑,嶽楚人搖搖頭,“你看你都不知道,還替他做什麼主?你就是做了娘了母性氾濫,總覺得人家過得苦,興許人家就喜歡這樣的生活呢?都是成年人了,能把握好自己的方向,你就別操心了啊。不如多多關注一下潼潼的生長,日後的學習,比你整日亂想的好。”
閻蘇垂眸,心下嘆息,縱使情深,奈何緣淺啊!
“誒,聽說豐延毅回來了,你可見著他了?”起身,抱著豐年潼在屋子裡漫步,一邊感興趣的問道。
“自是見著了,清瘦的我都認不出來了。”閻蘇點點頭,還記得以前每次見到豐延毅都要俯身請安,他就會說一些似是而非諷刺的話。但現在那跪下請安的人卻換成了他,不可謂世事無常。
“誰想到他還真活著呢,小蒼子也不知把他關在哪兒了?”這事兒她沒問過,豐延蒼自然也沒說過。
“這個我也不知道,他們兄弟間的秘密很多。”閻蘇搖頭,她不知道。
“那算什麼秘密?我還不想知道呢。秘密咱們也有啊,比如敏太妃。她現在很安分吧。”這件事將永遠被埋藏,也絕對是天大的秘密。
閻蘇眨眨眼,隨後點點頭,“安分。皇上對她很尊敬,吃穿用度比得上太后了。”反正這皇宮裡也沒個太后,估摸著下一步豐延紹是要尊她為太后了。
“不錯啊,現在豐延星也懂事多了,在南疆做事很盡心,我也很滿意。”微微眯起眼睛,如同老闆評價員工一樣。
“還說呢,你現在可算得上大商賈了,能否透露一下,你身家幾何啊?”提到這個,閻蘇笑起來。
“這個沒計算過,不過說真的,我已經很久沒查過賬了。各地是虧是盈我也不知道,我這個老闆做的還真是糊塗。”抱著豐年潼回來坐下,她默默計算,只是粗略估計,她還真算得上有錢人了。
“頗有大商風範,我都羨慕了。”搖搖頭,她這輩子是甭想再走出那道宮門了。
不甚在意的笑笑,是不是大商賈她不知道,反正是個糊塗老闆。
“今兒十幾了?”日子過得糊塗,她想趕在三十那日去一趟護國寺,看看玉林老和尚去。這幾年他一直幫她,她也應該去瞧瞧他了。
“十九。”閻蘇準確回答。
“十九啦,過得真快。”嘆一聲,低頭看著豐年潼卻愣住了。十九?她的月事是十七,遲了兩天了。
160、男胎
是夜,嶽楚人終於迴歸她這張超寬大超柔軟的大床了。
身著薄紗的吊帶睡裙,倚靠著床頭,身材曼妙,膚如凝脂,在這幽幽的燈火下,無處不是風情。
半晌,門外有人走進來。剛剛沐浴過後,墨髮微溼,一身白色的中衣,看起來清瘦,其實怎樣結實精壯,只有摸過的人才知道。
進入房間就看見了床上的人兒,纖薄的唇上揚,豐延蒼反手關上門,隨後走過來。
“今兒這麼精神?以為你會疲累的躺下就睡了。”上床,修長的手搭在她大腿處,輕輕的從上至下撫過,不色情,卻很撩人。
嶽楚人斜睨著他,臉上沒過多的表情,若是以往,她肯定會抬腿踢他,或是摸回來。
“怎麼了?”注意到她不尋常,豐延蒼靠近她身邊,抬手摟住她,一邊低頭看她的臉。
瞅著他,嶽楚人撇嘴,“我想跟你說件事兒,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