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分內之事。”回敬,兩人一飲而,對面費松也隨著喝。
“王妃於半空之上可瞧見了不妥?”放下杯子,齊白繼續道。
“不妥?還真是沒看到。雪太大,落地直接沒過小腿,就這樣條件,他也不會費力不討好。”搖搖頭,唯一意外就是那幾只烏鴉。
“昨夜東疆邊關有小衝突發生,北王或許不敢大肆騷擾我軍,但對東疆卻是從沒放鬆過。”齊白說道,嶽楚人還是稍稍有些意外。
“哼,欺軟怕硬。”費松粗聲冷叱,很是看不上裴襲夜作風。
眨了眨眼,嶽楚人輕笑,“也不知他們什麼時候能正式開戰,咱們也來個鷸蚌漁翁。”
“北王脾性怪,自是不能按照常理推斷,所以近些日子須得嚴加提防才是。”齊白很有見解。
“他軍馬靠近不得咱們關口,除非他能帶著大軍從太居子巫兩座山翻過來。現今需要多多關注東疆那邊兒,據說東王是個很有頭腦人,咱們提防裴襲夜同時,也得多加提防他,我看他現對大燕和北疆都很眼紅。”大燕吞併了南疆,裴襲夜吞併了西疆,只有他東疆什麼都沒得到,說不定眼紅成什麼樣了呢。
“此話有理。”齊白研究過東王,自是瞭解他是什麼樣人。
“行了行了,先別說這些了,來來,喝酒。”他們說話,費松插不上嘴,端起酒杯阻斷二人說話。
正喝著,小兵從外走進來,端著托盤,上面是烤好烏鴉。
“這是?”齊白微微蹙眉,看不出這是什麼。
“來,老夫子嚐嚐。”拎著個烏鴉強硬遞給齊白,費松嘲笑他不懂武功只懂之乎者也。
接過,又研究了一番,烤焦黃,也看不出是什麼來,倒是挺香。
嶽楚人輕笑,扯下一隻腿兒來吃,裴襲夜果然養不錯,肉很香。
正吃著空檔,軍帳簾子自外挑開,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