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回房,反而一直站在一旁,悠閒自得地看著大家玩耍,一個勁往嘴巴里塞點心。
鳳鳴下午和容恬一道騎馬過來,其實早累了,他也是眾人灌酒的物件,烈酒下肚,醉得厲害,終於熬不下去,揮手口齒不清地道:「散了!散了!容虎還要洞房呢,讓新人回房。」打個哈欠,懶洋洋把頭往容恬肩膀上靠住,不禁有點鬱悶地嘆氣,「唉,秋藍終於嫁人了,她會不會就不再伺候我洗澡什麼的活了?」既不捨,又有幾分難過。
容恬在他迷糊的臉蛋掐了一把,眼睛笑得眯成一線,「你洗澡什麼的,向來是本王的活,和秋藍有什麼關係。」把鳳鳴打橫抱起,朝眾人喝道:「夜深了,都散了吧。」
鳳鳴頗喝了兩杯,被他抱在懷裡,路上還不斷提醒容恬,「你記得答應過我,答應過我的,不能反悔。。。。。。」
「知道,不會反悔的。」
「不許騙人,不要以為我喝醉了就好欺負。」
「你哪裡有喝醉?你清醒著呢。」容恬一邊哄著,一邊抱他回房去了。
兩人回去時已經很晚,不過一個時辰多點,天色就已經微微發灰。
鳳鳴也許喝得太多,睡得極不安穩,在床上滾來滾去,居然天一亮就迷迷糊糊睜開眼。頭疼一陣接著一陣,讓他呻吟不已,賴在床上不肯動彈,並且兇兇地詰問枕旁的容恬,「你昨天又對我做了什麼?」
「什麼也沒做。」容恬一臉無辜。
剛醒的鳳鳴有點遲鈍,搖晃著頭看看周圍,「什麼也沒做?那我怎麼渾身上下這麼疼?」
容恬看著他,頗為無可奈何,坐直起來,居高臨下看著他苦笑,「鳴王好象忘記自己昨天喝了不少。」
鳳鳴皺眉,歪著頭在軟枕上想了半天,才「哦」了一聲,「好象昨天真的喝了一點吧。。。。。。可惜,可惜,我昨天本來打算好好抱你的。。。。。。」他喃喃了半天,仰頭對容恬道:「你過來。」
容恬靠過去,「幹什麼?」
「讓我摸兩把。」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還沒有過去,鳳鳴手軟腳軟地從床上爬起來,坐到容恬身邊,居然色心大發,伸手去扯容恬衣帶。
他臉上一副迷糊相,手指好象也不聽使喚,和衣帶糾纏半天,也沒有把容恬腰間那個精緻複雜的結開啟。容恬見他可憐兮兮地奮戰,只好嘆了一聲,好脾氣的自己解開了衣帶,含笑道:「本王主動奉獻肉身,鳴王滿意了吧?」寬肩微聳,已經中線大開的上衣從兩側滑落下來,露出性感張狂的鎖骨。
美色當前,鳳鳴不管看上多少次,還是被完全震撼。直著眼睛瞅了半天,高興地伸出雙臂,像抱大狗熊娃娃一樣,抱住容恬,嘻嘻笑道:「你一定是全天下最英俊的男人。」他顯然酒醉未消,坐著坐著就滑到床上,頭舒服地枕著容恬的大腿,隨口亂吻,雙唇溫熱又溼漉漉的,剛好親在容恬肚臍左右一片。
容恬無聲哀嘆。
鳳鳴這種飛蛾撲火的行為,實在和找死沒有兩樣。什麼地方不好親,偏偏親一個這麼要命的地方?
那個小笨蛋顯然死到臨頭好沒有覺悟,覺得這樣很好玩,笑嘻嘻地鍥而不捨挑逗他。
容恬雖然自制力過人,但是也不是石頭做的,乾柴遇上烈火,哪能不立即燒著。帥氣烏黑的濃眉皺起來,盯了不知死活的鳳鳴片刻,終於下定決心似的嘆了一聲,自己動手把褲帶拉了下來。
「乖,」他摸摸鳳鳴因為醉意而不斷微微搖晃的頭,語調低沉魅惑,柔聲道:「你要親親也可以,乖乖,親下面一點,不但可以親,還可以舔舔,不過記住,可不許咬哦。。。。。。」總是充滿威儀,稜角分明的俊臉上,忽然逸出一絲壞笑。
第二十五章
兩人胡天胡地,鬧了半天,才又心滿意足地相擁睡去。
這一次鳳鳴沒有再翻來滾去,乖乖地靠在容恬懷裡,睡到將近中午才醒來。秋月秋星過來伺候更衣,一邊笑著竊竊私語,「也不知道秋藍昨晚怎樣。」
「等你洞房的時候不就知道了?」
「死秋月,看我打你!」
鳳鳴看著她們兩姐妹鬧成一團,無奈地自己動手把腰間的玉飾配上,喃喃道:「下次再也不能喝酒了,每次喝酒後醒來頭都很疼。這次更糟糕,不但頭疼,連牙關都酸酸的。」他若有所覺,抬頭疑惑地看著容恬,「幹嘛笑得那麼古怪?」
「笑就是笑,有什麼古怪?」容恬當然不會把昨晚的事情告訴他,一邊偷笑,一邊回頭裝作打量江邊風景。
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