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4)

意。」

話一說完,秋星秋月紅著臉大叫起來,「死烈兒!你胡說八道什麼?小心鳴王打你屁股!」

「鳴王才不會打我屁股呢!」

太后也感染了歡樂氣氛,笑罵道:「鳴王不罰你,哀家罰你。來人,把烈兒扔下船,給新娘出一口惡氣。」

「什麼?」烈兒慘叫起來。

眾人大聲叫好。

綿涯笑得最開心,第一個站出來「奉命行事」,領著幾個侍衛一起,把烈兒抓起來,找個離水近一點的地方,真的把烈兒扔了下去。

撲通一聲,水花濺起。站在甲板上看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接下來,大家期待已久的喜宴終於正式開始,太后略喝了小半杯,動了一下筷子,就說太吵要回去了。鳳鳴連忙顯示孝道,殷勤地說,「我陪太后回船吧。」

「不要了。哀家是為了清靜才回去了,帶了鳴王,反而不清靜了。」

鳳鳴又碰了一個軟釘子,只好由太后自己回去。

容恬拍拍他的肩膀,「太后走前臉色不錯,事情正在好轉。」

人群不知為何,忽然又爆發出一陣鬨笑。兩人回頭去看,原來溼漉漉的烈兒已經爬了回來。

太后走後,少了拘束,玩得更加盡興。容虎成了眾矢之的,被不斷灌酒。綿涯等灌了之後,又有子巖一干年輕將領上前恭喜,連烈中流也跟著湊趣,拿著酒杯過來,笑嘻嘻道:「恭喜恭喜,新郎抱得一個美人兒入洞房,羨慕死人了,一定要喝上一杯罰酒,算是向天下沒有美人兒抱的男人賠罪。」

這人不說話靜靜站在一旁的時候,還有幾分帥哥風範,沒想到一旦開口油腔滑調,笑容又齷齪,色眯眯的,讓人對他的印象大打折扣。

子巖因為和容恬談過此人,打算試試他的深淺,挺身而出為容虎擋酒,輕笑著道:「要新郎喝酒,可要備上賀禮才行。你的賀禮在哪裡?」

烈中流毫不猶豫地答道:「賀禮當然有。哪有人來吃喜宴不備賀禮的?」

鳳鳴知道他被人從水裡撈起來,除了一身破衣服別無他物,連現在身上這套比較順眼的衣衫,可能也是子巖借給他的。正猜想烈中流的賀禮從哪裡來,烈中流已經把答案說了出來。

「我的賀禮就是天下十大最珍貴的東西之一,」烈中流把頭一昂,一臉得色,抑揚頓挫地宣佈,「那就是著名畫師烈中流的畫!嗯,賀禮也不可以濫送,只能送一幅,要新郎的還是新娘的,請快點決定。」

烈兒剛剛換了一身乾衣服,跑回這邊,聽見烈中流的回答,翻個白眼,低聲哼哼道:「憑你那個找不到活幹,要走投無路到跳河自盡的畫技?我看還是算了吧。」

他話中鄙視之意甚為明顯,烈中流似乎大受刺激,胸膛猛然挺起,直著脖子嚷道:「你你你。。。。。。你再瞧不起我的畫,我就。。。。。。我就。。。。。。」

「你就怎樣?」烈兒口氣懶洋洋問。

「我就。。。。。。」烈中流悶了半天,跺了很多次腳,才總算想出一個可以威脅人的話,大聲道:「我就去跳河!」這麼個帥哥,和人鬥起氣來,竟然連神態語氣都像極了小孩子。

「烈兒不要鬧了,人家送賀禮,也是一番好意。」秋藍今晚當新娘,顯得分外溫柔,輕聲數落了烈兒一句,轉頭對烈中流溫和地道:「謝謝你的賀禮,就請你為我畫一幅,好不好?」

烈中流大為感動,連連點頭,「好!好!我一定畫得很好很好!」一邊看著秋藍,猛然鼻子一酸,居然抓住秋藍的手嚎啕大哭起來。

眾人面面相覷,連秋藍也驚呆了,半晌才問,「你哭什麼?想起了什麼傷心事嗎?」

「傷心。。。。。。傷心啊。。。。。。嗚嗚。。。。。。」烈中流一手揉著眼睛,一手拉著她的手不放,抽抽泣泣了半天,「這。。。。。。這麼個美人。。。。。。居然。。。。。。居然讓別人給娶了。。。。。。我我我。。。。。。嗚嗚嗚嗚。。。。。。我好難過。。。。。。」

他哭得哀傷,說話含含糊糊,顛三倒四,眾人好不容易才聽明白過來,都大翻白眼。

容虎趕緊把秋藍的手從烈中流那裡抽回來。

新增了一段小插曲後,眾人又繼續歡慶,主食撤去,各式小點心紛紛送上來。侍衛們個個年輕力壯,精力充沛,月過中天還意猶未盡,並且不時趁機調戲秋月秋星等一干侍女,引發一陣陣清脆嬌美的抗議。

只有暴露了真面目的烈中流沒有多少人理睬,他臉皮也厚,沒有灰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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