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子打我的黑槍!參謀長!”
“到!”
“命令劉廷傑的第十師包圍土肥原的日軍司令部,通知張體安的第十一師跑步向新鄉靠攏,還有張佔奎的騎兵師立即進入戰鬥狀態,我的槍聲一響馬上開火!”
趙子平應著:“是!”
“張副官!”
“到!”
“你帶著我的警衛排,咱們一塊到土肥原的司令部瞧瞧。”
張副官應著:“是!”
看著孫殿英大步跨出大門,三姨太的心一下提到喉嚨眼上,她真怕發生什麼事情。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七節 我是土匪我怕誰
土肥原的司令部戒備森嚴,荷槍實彈的日本憲兵分列兩旁,前廳後院的房子上架著機關槍。孫殿英帶著警衛排就要闖進去,被日本憲兵擋住,日軍一個曹長粗野地吼著:“孫將軍一人的進去,別人的不要!”
孫殿英逼上去,照著日軍曹長狠狠抽了一耳光,嘴裡罵著:“土肥原太君讓我們來,你不讓進去,你算什麼東西?敢不讓進我們走!”說罷,他回頭大步走去。
日本憲兵圍上來,警衛排也不示弱,兩方針鋒相對。正在這時騎兵師的一個團飛奔而來,包圍了門口的日軍憲兵。從大門口走出日本憲兵隊長,對著孫殿英深深鞠了一躬說:“孫將軍請。”
孫殿英哼了一聲,帶著警衛排大搖大擺地進了日軍司令部。在土肥原的辦公室門口,孫殿英止住了警衛排,他拍拍手槍大步進了門。土肥原的辦公室裡也佈滿了軍警,一個個手握鋼槍,像隨時待命衝鋒的戰士。土肥原用陰冷的目光看著孫殿英,孫殿英故意裝做不在意的樣子,他看見土肥原的桌子上有杯熱茶,端起來坐在沙發上,抿了一口香茶說:“哎嗨,今天是啥日子,司令官這麼擺闊氣,站崗都站到屋裡來了。”
土肥原板著面孔不說話,辦公室裡靜極了,可以聽到每個人的呼吸聲。突然,土肥原“乒”地一拍桌子站起來說:“孫殿英,美國的飛行員哪裡去了,嗯!”
孫殿英也拍著沙發扶手站起來寸步不讓地說:“你找不著的人,我哪兒知道,有本事你把他找出來!”
土肥原見孫殿英態度強硬,緩和了一下語氣說:“孫將軍,有人見到美國的飛行員是你和你的部下張體安藏起來的,這不會有錯吧!”
孫殿英更加憤怒,不禁破口大罵起來:“他娘那×,誰說這話誰就是畜牲,沒吃過糧食,整天吃的是草料。他說這話是啥憑據?血口噴人,我孫殿英可不答應!叫他小子出來,咱們當面對證!”
土肥原稍一擺頭,憲兵隊長退出門去,不大一會兒,從外面帶進三個人來,正是張體安部被抓來的一個營長和兩個連長。他們一個個衣服破爛,面龐又青又腫,從衣服破爛處可以看到身上的傷痕。三個人進門看見孫殿英兩眼放著兇光,趕忙低下頭,哆哆嗦嗦站成一排。
土肥原走到這三個人面前裝出幾分溫和的樣子說:“你們三個人良心大大的,請把你們昨天晚上說的話對著孫將軍再說一遍。”
一個連長說:“太君,你饒了我吧,我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不知道……”
土肥原惱羞成怒,高喊著:“拉下去。”這個連長被拉到當院,一聲沉悶的槍響,他便倒在血泊之中。
土肥原鐵青著臉,咬牙切齒地說:“你們兩個說不說,若不說也是這個下場!”
另一個連長戰戰兢兢地說著:“那個飛行員鑽在一片草叢中,是我們連在搜山時捉住的,捉住以後我就把他交給了營長,以後的事就不知道啦……”
營長說:“美國飛行員交到我這裡,我正要交到團裡,張師長開著車過來對我說,經手的人多啦容易走露訊息,就怕日本人知道。這時候我才知道太君不知道這件事。我對師長說,我們吃的是日本人的飯,這件事不能瞞著太君。張師長抽我一個耳光說,這是孫總司令的命令,走露訊息軍法從事。我看見張師長把那個美國人扶上汽車開走啦!”
土肥原揮手讓兩個人退下,然後滿臉得意地向孫殿英走去,笑著說:“孫將軍,你都聽到了吧,你還有什麼說的,請講吧!”
孫殿英仰天大笑,笑得屋裡人毛骨悚然,猛然間他停止笑聲,漲紅著臉用兇狠的目光盯著土肥原說:“你覺著這一手耍哩怪美是不是?三歲小孩子都懂得這一手,這叫苦打成招,不承認就槍斃,誰敢不承認。太君,你是信他們還是信我?不信我,我走,此處不養爺,自有養爺處。”說著大步就走。
日本憲兵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