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部門在通用政策討論中的發言權,太空政策方面尤其如此,至少在美國是這樣。
其次,美國對太空的軍力價值關注持續提升之時,正是世界的其他部分認識到太空技術對於國民經濟發展的關鍵作用之日。20世紀60年代,歐洲人論證了太空專案可以引領技術的進步,技術進步則帶動了產業化,產業化刺激了經濟發展。20世紀60年代工業化對發展所起到的作用,也就是知識在新千年所發揮的作用。2003年歐盟的一份報告稱,太空技術對於發展和維持知識型社會至關重要。大多數世人都認為資訊科技以及技術提供的聯絡作為太空資源的收益,是全球化時代所有公民的整體財富,並由此認為如何使用這筆財富屬於國家安全事務。很明顯,這和美國對太空的國家安全作用的觀點截然不同,美國的觀點首先便是建立在太空能夠提供軍事利益的基礎上的。
再次,布什政府似乎接受了如下觀點,太空“不可避免地”會在天空、陸地、海洋之後成為“第四戰場”。這一主張見諸於2001年拉姆斯菲爾德任主席的太空委員會的報告。接受這一觀點要求美國要為此預作準備。太空資源被看作美國國家安全的核心,不但要充當“力量倍增器”,還要提供“太空控制”。後者意味著“能夠遂行戰鬥或戰鬥支援行動,以保證美國及其盟國擁有太空行動自由,並且在得到命令的情況下,阻止敵國的行動自由”。
由於美國的國家安全已經和太空拴在了一起,保護太空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