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對學生們的警告也才釋出——哼,早幹嘛去了,若是早點讓學生們警惕,或許那姑娘就不會死了。”
感受到莎濃的義憤,吉黯也重新燃起了鬥志。不止為了文,為了其他的死難者,更為了現在處於危險之中的其他人,自己有知無不言的義務。
“莎濃警長……”
“嗯?”
“……其實我有些線索。”
“哦?”莎濃的眼睛一亮,“這可幫大忙了,說來聽聽。”
“嗯……那位在地下室的警察先生,沒事吧?”
“老湯姆麼?心臟病發作,現在沒事了。你當時對他急救來著吧?這個攝像頭沒拍太清楚。”
吉黯咬了咬嘴唇。
“若我說,他其實是因為……妖怪而發病的,您會相信麼?”
莎濃挑了挑眉毛。
“請繼續,信不信是我的選擇,而說不說是你的選擇,不是麼?”
“嗯。”吉黯頓了頓,“殺死文的兇手和剛剛讓湯姆先生病發的兇手,應該是同一個人。”
“哈?我說啊,推理是要從開頭一點一點講述的,你不能直接從結果開始說哦。”
“對不起……文是我剛剛去看的那位被害者,而我與她有幾面之緣。那天……”
就這樣,吉黯將自己所知所行的一切,對莎濃從頭到尾述說了一遍。話出口之後,吉黯感到輕鬆多了。無論對方是否相信,她都覺得這麼做是正確的。
莎濃默默的聽著吉黯的話語。這個女生所說的話的確充滿怪力亂神,難以置信。莎濃聳了聳肩——奇蹟和惡魔並不只在《聖經》裡存在——莎濃決定選擇相信這位東方女生的話。
某些東西是偽裝不了的,而她自信自己沒有看錯。
“我知道了,也就是說你覺得這次事件的關鍵,是那柄你說的那柄‘妖刀’吧。”聽完吉黯的敘述後,莎濃接過了話頭,“我對這種事是不清楚了。不過說起妖刀,那是東洋武士故事裡常見的東西吧?剛剛與你在地下室打鬥的那位女生……”
聽到此,吉黯少有的打斷了別人的話:“對了……她,她現在如何?”
莎濃欣慰的笑了一下。她的自信沒有錯,如此關心他人的少女,不可能是惡人。
☆、意念寄託
“你又要去四處亂拍麼?”
“真失禮。才不是什麼‘亂拍’!叫做調查取材才對。”被我叫住的黑羽文回過頭來,假裝成很生氣的樣子。
“你這傢伙真是屢教不改。沒聽過好奇心害死貓麼?跟你說了妖刀的事情危險,你這樣遲早拍到不該拍的東西……真是在找死。”
文突然皺起了眉頭。
“啊……我可是唯獨不想被你這麼說。”她搖著頭,以一種嗔怪的眼神看著我。似乎是埋怨,又似乎是同情。
我不喜歡這樣被看著。
“那麼看著我幹什麼!”
文收起了一貫的嬉笑,認真的說道:
“因為田鶴你,不才是一直想要去找死的麼?就算我幹著什麼危險的事,但是心裡可是一點也不想死。但是你……我看的出來,你才是真的在一心求死把?”
我愣在原地。
文的話如同她的快門一樣乾脆,拍攝到了我心中的某種……
“田鶴你雖然總是說‘身為習武之人必有赴死的覺悟’這種漂亮話,但你心裡的,根本就不是什麼覺悟——你就是徹徹底底的,想要尋死……”
“夠了!”我幾乎失控的叫喊起來,“你要幹什麼就隨你去吧!不聽別人勸告的傢伙,死了也是活該!”
那是她能聽到的,我對她所說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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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傳來的隱隱刺痛,讓明智田鶴在床上睜開眼睛。看到坐在自己床頭的人後,她立刻掙扎著坐了起來。
“森學長……!”
話未出口,田鶴只聽耳邊轟的一聲,隨即耳鳴金音、眼冒金星,半晌後感到面頰傳來火辣辣的生疼,田鶴才知道自己是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總算醒了?你知不知道你給我添了多少麻煩!”床旁之人——那是個穿著櫻區校服的青年男子。
“萬分抱歉!我打鬥失利,給學長丟臉了!”田鶴低頭大聲道歉。而森學長卻毫不理會,一把抓住田鶴那條與吉黯打鬥時折斷的手臂。
“蠢貨。你武藝不精,與我何干?”森冷冷的說著,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剛剛開始癒合的骨骼裂縫,傳來了鑽心的劇痛。豆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