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別院,由我親自給你設計,讓你好好的享受一番,然後再給你找一大群美女陪伴左右。怎麼樣?”
說句實在的,他也蠻痴情的,從夏之洛她娘不在後,他好像就沒有續絃的意思,也沒看見他找過什麼紅顏知己。憑他老人家徐娘半老的姿色要是在現代,在高校裡任教,肯定會風雲一把,迷的女學生女老師團團轉。
“臭丫頭,連爹都敢取笑,膽子越來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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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
再往後的閒談中,不幸得知我買的那把上弦月真的被五馬分屍了,壯烈犧牲,捐軀於夏家的灶膛之內。
幸好跟皇帝討了一把更好的,不然真的是欲哭無淚,投訴無門啊。
這一天,幾乎都是粘在夏仲堂身邊而過。
這一夜,我也沒回王府,在夏府過了思緒如潮的一夜。
當再次待在夏之洛的房裡,我突然想到上次被我丟在花瓶裡的畫,跑去把它給掏出來,開啟來又唉聲嘆氣地“欣賞”了一番。
我自己也理不清我現在究竟是什麼樣的一種心態,或許,可能只是想透過這幅畫去思念上官尋吧。此刻已分不清我究竟是夏之洛多一些,還是洛寶多一些,總之覺得自己越來越變態。
最後甚至做了個驚人的決定,就是要把它帶回王府,私藏起來。
次日,我在夏府又是一覺睡到午時,這已成為我不可改變的一種習慣了。陳伯告訴我夏仲堂今日去早朝了,但是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不知他又遇上什麼難事了,本來我打算等他回來,和他告別一聲再走。豈知等到未時他還未回來,想想算了,還是先回王府再說。遂吩咐陳伯若他回來,務必給我帶個口信,隨即離開了夏府。
京城的大街永遠都是那麼的繁華。
當不知不覺中,卻發現自己沒有回王府,而是站在一品閣茶樓前,想著第一次和上官謙見面的情形。在青青的騷動下,又不知不覺地踏進去。
潛意識地還是直接上了二樓。
當看到靠窗戶邊上兩個熟悉的身影,我的嘴角又勾了勾,似乎人生在世靠的就是個緣份。
皇帝與皇后
“齊小弟,咱們又見面了。”我臉皮一向都是很厚,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他旁邊,還伸手又點了壺毛尖和幾道青青喜歡吃的點心。
上官謙淡淡地笑望著我,不語。似乎每次看到他,他都是以他那種讓人難以抗拒的微笑以對。而齊威自從得知我的身份後,似乎對我這隨口叫的一聲“齊小弟”也不敢再多嘰歪。
“怎麼,今天又來坐觀人群?”我笑問。
“似乎你得該稱我一聲二哥才對。”上官謙的聲音好似溫和。
“無所謂,稱呼和名字都一樣,只不過是個代號。假如你聽不慣,我就勉為其難地叫你一聲齊哥吧。齊哥,怎麼樣?比二哥聽起來要順耳多了吧。”其實我心裡應該偷著樂才對,要知道我可是二十七,他才二十五,我一點也沒覺得吃虧,只不過還有點開心。每叫一聲他齊哥,就會提醒自己現在很年輕麼,難得無恥一下有什麼不可以。
他笑地真好看,似乎我這一聲“齊哥”正叫地稱了他的心意。
“你今天很清閒?”他挑了挑問我。
“你不也一樣麼?”我輕啜一口茶,嗯,上好的毛尖,我喜歡。
他又是一陣輕笑。
“花神祭上,你唱的那首歌挺好聽的,現下全京城都在傳唱。”
“嗯?哦,你說那首隱形的翅膀啊。唉,真是要命,剛才路過一家賣炸雞的,居然拿這首歌名做文章,真是過份。看來我要跟他們這些人討要版權了。”那個店小二真是過份, 麵粉裹著雞翅,油炸出來看不到雞翅,居然叫什麼隱形的雞翅膀,我真是服了他。
“版權?”
“哦,我瞎講的。曾聽一個外鄉客說的,意思大概是類似招牌一樣的東西,被別人盜用了,可以上官府去告他,然後讓他賠點銀子而已。”再喝口水,緊張,說錯話了。
“呵呵,你總是能給人帶來意外的驚喜。和你在一起,很開心。”齊哥用他那雙好看的眼睛凝望著我。
深呼吸一口,從現在開始,我要對帥哥免疫。
“謝謝你的誇讚。和你在一起,我也很開心,很輕鬆。對了,再過一段日子,你要就成親了。準新郎倌,發表一下婚前感慨啊!”嘗一口綠豆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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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新郎倌?有什麼好感慨的,又不是第一次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