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禽獸不如!
嘭的一聲,她重重而又無力地跌坐在地上,渾身無力,手指、腳趾上的溫度,漸漸地流失,漸至冰涼,好像全身的精力被抽乾了似的。她淚流滿面,悲傷、悔恨的淚水剌剌而下,迷濛了雙眼。
如果,如果她沒有逃離,他們就不會死,他們就不會受到如此殘酷的折磨!
幾個漢子抬走兩個護衛,奉命安葬他們。真兒心疼她悲傷的面容,安慰道,「姑娘,不要太過傷心了,保重身體啊!」
她沉浸在悲慼之中,真兒的勸慰,好像屬於另一個世界。突然的,腦海中掠過某些人的臉孔,她心裡一驚,迅速站起來,扯住真兒的手臂,急切道,「夏心呢?你知道她在哪裡嗎?還有,麥聖,霓可,他們怎麼樣?在哪裡?那個混蛋怎麼對待他們的?」
乍然聽到她叫酋長為混蛋,真兒撐圓了嘴巴,驚恐萬狀,「姑娘,不要亂說!」
「你倒是快說啊!」她急得快哭出來了。
「我也不知道啊,你問酋長吧!」真兒低下頭,唯諾著。不是不知道,是不敢說,酋長命令她不能對姑娘說,否則——她急吼吼地叫道,「那個混蛋現在哪裡?」
真兒輕聲答道,「現在,應該在議事大帳吧!」
她拔腿就跑,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向議事大帳跑去,毫不理會真兒的喊叫聲。
而此時的議事大帳——夏心身穿一襲淺粉色綢裙,粉嫩嬌媚;眉心凝結著一股憂鬱之氣,恰似烏雲籠罩,臉色寂寂的暗沉,並無半點陽光的燦爛,即使心中喜歡的男子就站在眼前。
禺疆站在中間,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女子,夏心,神情乖戾得傷人。除了楊深雪,再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興趣盎然、牽腸掛肚、撕心裂肺。
他不說話,臉上的表情淡漠得一如寒冬裡冰封的龍湖,寒意刺骨。她心中刺痛,忍不住地開口道,「酋長,為什麼又讓我嫁給約拿?」
他的嘴角噙著若有若無的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