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珍惜、寵愛花月奴的蔣馭郎,怎會做出那般罔顧倫常,告發親族的大惡事?
江楓心裡疑惑,完全不能理解這件事。但是私情之下,他總願意相信蔣馭郎並不是那樣薄情寡義之徒,他會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所以他只是低下頭來,將蔣馭郎的問題輕輕地迴避了過去。
蔣馭郎也知道江楓一定不能理解自己的所作所為,也不為難他,只是淡淡地告訴他,自己所處的時代與大明朝的律法不同,“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只要衙門尋到門上,管你與犯罪分子是個什麼關係都要一切坦白,積極配合向官府提供破暗線索,否則就是妨礙司法公正,已然站在了人民的對立面,是要不得的!
對此,江楓很是不能苟同,覺得這樣的司法制度太過不近人情。連至親的人都能出賣,這等教化,長此以往人情風俗將會變得多麼冷酷淡漠?
蔣馭郎卻笑笑,對江楓的想法不予置評,畢竟時代不同,這其中的關鍵他是沒辦法和江楓說通的。
他只是說道:“我那時怨恨父親,覺得他為夫不尊、為官不仁,更將我弟弟教導成一個沒用的禍害。你知道麼?這廝和著他的一夥朋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