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助老任你抹平真氣駁雜的隱患,改天換命,延長壽數。
只不過,你深陷吸星大*法二十多年,所吸駁雜真氣無數,早已汙損了自身元精元氣之根基,不僅壽數大減,且再不能使女子受孕……
想來,這些年老任你廣納妻妾,竭力耕耘,卻一直未有絲毫收穫,很是鬱悶不甘吧!”
任我行臉色難看,沉默好一會兒,才嘆道:“任某近兩年時不時氣悶氣促,任我怎麼運轉真氣都難以治癒,就知自己壽數將盡!
怕是多則五載,少則三年,就到頭了!”
嶽不群嗤道:“如此一來,就算你生出兒子,也難以繼承如今的六省之地及二十萬大軍!
可不要告訴我,你準備選向問天當什麼託孤大臣,輔佐你那還沒影的兒子……”
任我行冷哼道:“任某還沒老眼昏花,向問天是什麼貨,任某心中有數的很!
難道嶽兄以為,任某在東方不敗身上載了一次,還不夠麼?”
頓了頓,任我行舉起酒壺,猛灌了一氣,嘿然道:“嶽兄既來招降任某,不妨說說條件,看看合不合任某的胃口!”
嶽不群微笑道:“老任言重了,你我相交二十餘年,惺惺相惜,若是終生未能攜手合作一次,豈不引以為憾?
犬子守乾,素來仰慕盈盈侄女蕙質蘭心、鍾敏靈秀,特請嶽某來向老任你提親,欲娶盈盈為正宮皇后……
不知……?”
任我行眼角一縮,忽又皺眉道:“難道開國建制者竟非嶽兄,而是守乾賢侄?”
此乃重中之重,他深知帝王之家的齷齪,若是開國皇帝是嶽不群,那下任皇帝究竟是不是嶽守乾還說不準,盈盈也就不一定能夠當上皇后,盈盈之子自然也未必能夠繼承皇位,那他就此投降豈非為他人做嫁衣裳?
嶽不群肅然道:“開國稱帝者非守乾莫屬,此事毋庸置疑!
嶽某已與東方不敗約好,後年春時在黃山決一死戰,任兄大可放心!”
任我行鄭重點頭,沉聲道:“這門親事任某應了!
嘿……既然嶽兄如此痛快,任某也不是拖沓之人……入冬之前,你讓左冷禪率軍來攻,我趁機做掉他,為守乾賢侄解決隱患!
等到守乾親自率軍前來,我們翁婿做上兩場,讓興烈軍見識到全真軍的無敵威勢,我再提議結親歸降之事,也就順理成章了!”
嶽不群微笑道:“跟任兄這般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就這麼著吧!”
“難得嶽兄竟沒虛偽兩句?”任我行哼哼兩聲,伸出手來。
“人老了,沒力氣講究那麼多花裡胡哨……”嶽不群言不由衷,同樣伸手。
啪啪啪……二人鄭重擊掌三下,代表著天下最大兩家勢力結合的盟約,就此平平淡淡的達成。
任我行忽然問道:“嶽兄為今日之事謀劃了多少年?”
嶽不群哈哈一笑,毫不諱言,“自你老任進了西湖牢底,嶽某就開始謀劃這一天……
莫非老任你以為,沒有嶽某暗中玉成,向問天怎能那般輕易將你從西湖牢底撈出來?”
任我行苦笑一聲,沉默良久。
第二百五十五章不好意思
“轟轟轟……”
目視著數百上千門火炮的集火連射,縱使左冷禪這等高居武林之巔的絕頂高手,也不由心襟動搖,生出山崩地裂之感。
京城永定門兩側城牆密佈蜘蛛網似的龜裂痕跡,牆表的包磚雨點般簌簌跌落……
在雙筒望遠鏡的視界中,左冷禪清楚的看見,正上方的恢宏城門樓眨眼間便湮滅在第一輪炮火之下!
這是與冷兵器攻城戰截然不同的雄壯之美!
儘管並非第一次看到如此摧山裂嶽的大場面,左冷禪仍舊忍不住熱血上湧,這是唯有真英雄才懂欣賞和享受的唯美過程……
雙筒望遠鏡微轉,視界在另一側的城牆徘徊,高達三四丈的夯土牆每隔一段,都有一段斷裂崩塌的諾大缺口,卻被無數沙袋和屍體堆成的小山堵塞……
那是半個多月來,敵我雙方反覆攻守爭奪的結果……
若非全真教一方不願將京師城池破壞的太厲害,不曾四面開花,恐怕早已破城而入。
望遠鏡的視界轉移到火炮陣地上,定定的凝實著那些黑沉沉泛著鋼鐵冷光的大傢伙,左冷禪心中不可抑制的湧起濃濃火熱——極度恐懼反而滋生無窮貪婪!
只可惜,嶽守乾、封不平等人對這些戰爭*神*器看得極緊,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