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充微微一笑:“距離楊廣被圍雁門,已經過了近一個月的時間了,突厥人不是傻子,也不可能放任楊廣調各地援軍來援,要麼戰,要麼走,我之所以選擇這個時間出發,就是算好了去東都的時間。只要我們半個月左右正好到洛陽,我想,楊廣的死訊也應該傳來了。”
魏徵奇道:“主公就這麼確信楊廣這回一定死?”
王世充笑道:“因為李淵和突厥人要他死,蕭皇后也要他死,他這回,怕是插翅難飛了,不過我們還是得留一步後手,要是楊廣逃過一劫,咱們就算趕不到雁門,也要讓他相信我們的忠心。”
魏徵勾了勾嘴角:“從這裡到東都,順江而下只要七八天時間,主公卻要控制在半個月,這有點困難了吧,要是早幾天可以用左才相未滅,水路未通為藉口,可是前天來整大破左才相,邗溝已經全線暢通,還能找什麼好藉口推遲行軍呢?”
王世充哈哈一笑,一指後面的船艙裡,掛著的一幅楊廣的畫像,笑道:“玄成,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為什麼這回我要帶上楊廣的畫像嗎?現在我告訴你,能拖延個五天到洛陽,就全靠此幅畫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