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的夏天住在頂樓上熱力對生命的熾烤。看來這一天是一個心情鬱悶無所事事加上無聊的一天了,一句話就浪費了我的一個週末。
那天我就在QQ裡和一些熟女們打情罵俏的,和一些學生女孩們談著文學,和一些老婆婆聊著怎樣寫格律詩。我發現自己很少說話,我的飛快的手指的速度已經趕上我嘴巴的速度了,我在杞人憂天地想,未來人的嘴巴會不會越變越小?在下午三點鐘的時候,一個叫“魚肚白”的網友不停地給我發訊息,問我有沒有時間。我甚至忘了她就是那個早上約我“晚上出來玩”的人。當我回過神的時候,我覺得這個沖洗今天聽到那句話的唯一的機會吧。我答應了她。
她說她馬上開車過來,在武昌付家坡的五月花大酒店前面等我,車的顏色是紅色,車號是鄂A*A5。我估計著差不多的時間,打了個計程車去。在影片上,我見過她的樣子,圓圓的臉,穿著一件紅我的外套,一副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
那也是一個春天,街道的兩旁淡白色的櫻花在春風中飛舞。計程車司機本來想和我聊幾句話,大概是看到我奇怪的表情就把話給活生生地嚥進去了,我想他也許在我下車後會放一個很響很舒服的屁吧。
在五月花門前的天橋旁,我下了車,一眼就看到酒店的大門停著一輛紅色的塞納轎車,裡面的她和影片上一樣,不同的是她正在笑著向我招手。我拉開門坐上去,這個女人的笑容很溼潤,就是她的嘴上塗了一層紅色的油性口紅樣。
她說:“你叫我王姐吧。”
我說:“你叫我寞寞吧。”
王姐說去東湖邊上轉一圈,我沒有說話,算是預設了。一路上她不時看看我,問我一些事情,無非是Zuo愛方面的,多少分鐘呀和多少女人上過床啊什麼的。我覺得挺無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