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他上一節課。”
這時靠近窗戶的一個女孩抬頭看了我兩眼,然後低著頭優雅地說:“是我請來的客人。”
我坐在這個**的對面,就知道她是這裡的常客。她看著我淡淡一笑,說:“你打扮一下,應該很帥的。”
我呵呵地笑了起來,說:“你穿的披風很有個性,竟然是粉紅色的。”
她也笑了起來,還打量了一下自己,說:“是嗎?這是我的得意之作呢。”
我搖了搖頭,說:“你的髮型沒跟上。”
“無所謂!她抿了口咖啡,說:“你是幹什麼的?”
“混混。”我回答,然後問:“你呢?”
她笑眯眯地看著我,說:“我是富婆,開賓士的富婆。”
我想起了富婆,其實我很早就認識另一個富婆,不過是在網上。不可否認,富婆是一個點選率很高的詞,大概是我此貼點選的幾十萬倍。網上一夜情的聊天室,還專門有人取個“專找富婆”的ID。我一直在想的一個問題是:富婆難道有四個Ru房兩個X?
她看了看我的樣子,好像以為我是屈服在她富婆的尊稱之下,然後說:“下回買衣服做頭髮,你就跟著我了,我很想看看你的眼光,另外今天你能喝成茶,完全是因為我,所以今天你買單。”
我呵呵一笑,算是答應。她遞給我一支菸,說:“你嚐嚐。”
我點著嚐了,沒有什麼特別的。我說不過如此而已。她笑了起來,遞一張名片過來,說:“我叫錢真多,你可以喊我多多。你叫什麼?”
“我叫寞寞,你也可以喊我邊邊。隨你。”
她拿出一個記事本,我勾著看了看,她在上面寫著:寞寞或邊邊,很帥,電話是**,認識地點:雅典咖啡廳。
第三章
春天是個奇怪的季節,武漢是個奇怪的城市。武漢的市樹是樟木,一年四季都是綠的,我發現武漢的法國梧桐,在秋季的時候會把樹葉撒一地,而樟樹則不同,它的樹葉不會在冬天或秋天落下,只會在和煦溫暖的春風裡才會掉下來,的確是很令我詫異。我同時感到詫異的是在這個春天,我忽然想到多多為什麼會和我有接觸。我想唯一的原因可能是因為我很帥。
是的,我曾經在一個論壇上發過一篇關於《我的帥是有目共睹的》的貼子,結果被小斑斑毫不留情地轉到了“灌水版”,在那裡挨的磚可以把紐約的世貿大廈雙子樓再蓋一幢,原因是遭到嫉妒。
帥到深處人孤獨,我很感謝我的父母,他們給了我健全的身體的同時還讓我那麼帥。在一個週末的早晨,我的QQ才上線的時候,一個女人加了我,請求與我影片。我就接受了。接受了之後她便問我晚上有沒有時間出來玩。說實話,我還沒有見過網友,更別提是女網友了,我甚至不懂“晚上出來玩”是個什麼意思。
我拒絕了,她給了我手機號,說如果有時間就打這個號碼。她問我是不是害怕什麼,我說我什麼都害怕就是不怕女人。她馬上下了線。
無疑,我是說了謊的。我害怕某些女人,比方說像D,在那個夏季裡,D說想看看一個男人的身體裡到底有多少精子。這讓我很奇怪和好奇,但卻讓我無法抵抗。那天一下午,我們整整做了六次。開始兩次我在她身上,後來六次她在我身上。我感受到的只是疼痛與麻木,我甚至在她也沒有勁再來幹一次的時候,我甚至認為我所有的Zuo愛在那一個下午全部做完了,我從此不會對Zuo愛感興趣了。
一個男人身體裡的精子到底有多少?那天我們都沒有力氣去統計,只知道最後我的感覺是乾巴巴的無力的幾次肌肉的收縮,我肯定最後兩次不會有一滴Jing液射出來,錯了,應該是流出來。
我害怕D,怕她又想起什麼新的好奇的事來。那個女人在那天早上讓我的好奇心重新點燃了起來,我忽然想到這個人是不是想搞一夜情?我還從來沒有過一夜情,即使某些人和我只上過一次床,但我還是認為那不叫一夜情。真正的一夜情是沒有第二次的,而我和E雖然只有一次,但完全有第二次的可能。
我下樓買菸的時候正好經過一個新開盤的房產專案那裡,裡面擠滿了人,爭著買房子。我聽到一個婦女在裡面大聲地喊道:我要買頂樓,我要騎在所有人上在拉屎拉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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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讓我早上的心情非常不好,我甚至懶得去吃草點了。這個女人所說的話是對的,住在頂樓的確是騎在所有人身上拉屎拉尿。我很鬱悶的是我住的不是頂樓。我無法抵抗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