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說道:“寶寶,父皇要好好疼愛你母后了,你乖乖呆在裡面不要搗蛋哦!”
從浴池裡出來都到了下午了,趙豫將昏昏欲睡的冉玉濃抱上床一起躺下。清月她們自來整理床鋪展開薄被蓋住兩人,又將紋繡銷金帳放下掩住床上春光。趙豫就將裹住冉玉濃裸體的大浴巾和自己的浴袍扔出,自有宮女收走。趙豫放鬆的懷抱著心上人入睡。末了想了想還是有些不滿足,掰開冉玉濃的臀瓣,露出已經快收攏的媚|穴|穴口,用手指撥弄幾下,硬將自己的肉刃埋了進去。這才自覺稱心如意,滿足的摟住懷裡的寶貝闔目睡去“讓老子肖想了這麼多天,怎麼著也該討回來點利息。”
這一睡,又是大半天光景,等到冉玉濃悠悠醒轉,已是暮色西起。透過薄薄的帳簾可以看到幾個侍立宮女的身影,赤裸的身體依偎在一個強壯的胸膛裡,聽著一聲聲沉穩的心跳,耳邊呼來熟悉的氣息,被下的兩人雙腿交纏在一起,體內還深埋著讓他欲仙欲死的東西。這熟悉的一切讓他覺得安心。被枕邊人濃烈的愛著呵護著的感覺,無論何時回味,都會讓他幸福的想哭。一生之中能得一人待己如此,夫復何求呢?
輕撫著環在胸前的手臂,冉玉濃感嘆道。些許動靜引起了清月的關注,她隔著帳子,低低問道:“娘娘可是醒了?”冉玉濃唯恐驚醒趙豫,正準備伸手出去揮退清月,趙豫已經醒了。冉玉濃只好收回手,進了被窩搭住趙豫的手臂,說道:“醒了?要不要再睡一會?”趙豫動了動,手習慣性的在冉玉濃胸前雙|乳撫弄了幾把,搖搖頭說:“不睡了,晚上還有為你準備的接風宴呢!”冉玉濃聽了,就此罷了。趙豫坐起,向帳外喚人。伶俐的宮人們聽到先前的動靜,早就在帳外準備好。聽趙豫出聲,已經隔著帳簾將冉玉濃的內穿衣褲都遞了進來。卻並不攬起帳簾,知道趙豫不喜冉玉濃的身體被別人看到。
趙豫親手將冉玉濃的衣服穿好,才放開他來,兩人一起出了帳簾。手捧著衣物的眾宮女忙圍了上來為兩人整裝。待到完了之後,自有小宮女捧著盛著熱水的銅盆走到面前跪下,將銅盆舉高奉上。清月琦月一左一右的將冉玉濃袖子挽起,雙手送到盆中,冉玉濃彎腰洗了臉。另有香芷遞上一疊錦帕,冉玉濃一一換過擦盡臉上手上水珠,旁自自有人接下用過的錦帕。完後又有人端上一杯獅峰龍井做醒神茶,冉玉濃接過,茶溫正好,就小口飲盡。然後又被簇擁到梳妝檯旁上妝。那邊趙豫已經收拾齊整,悠然自得的坐在一邊看著皓月她們圍著他忙碌。
冉玉濃頭髮又濃又細又厚又滑,每回梳妝都要費皓月她們很大的功夫。三四個人都要折騰良久。冉玉濃也不急,偶爾偷眼看著趙豫,看到趙豫也在望著自己,兩人彼此間間或交換一個甜蜜的笑意,或小聲閒聊幾句。待到皓月她們大功告成,冉玉濃的頭髮被高高梳起盤成精緻的宮髻,臉上略施薄粉,髮間依照品制插上了一隻碩大的展翅金鳳含珠步搖。餘下用顆顆葡萄大鑲藍寶石小簪在鬢間點綴。身著蜀錦裁製的寶藍色牡丹式樣外袍,內裡是杏色合歡花秀樣訶子,外罩過胸明黃|色散花錦長裙,因他此刻有孕在身,藍玉腰帶便提到了胸下束緊。裙下皎月正忙著給他繫上珊瑚禁步珠。
冉玉濃歪著頭打量了一下面前龐大的銅製鏤空百合花式鑲玳瑁落地穿衣鏡中自己的身影。回頭朝趙豫一笑說:“每次這樣都讓我覺得自己的身體重的拖不動了。“趙豫走到他身後,接過皓月遞上的一串光華璀璨的八珍瓔珞替他戴在修長的脖子上。嘆了口氣,有些內疚的從背後摟著冉玉濃,低低說:“苦了你了!”冉玉濃笑著搖搖頭:“不苦,再累…也該受著!”
待冉玉濃妝畢,兩人攜手上了肩輿,去了太液池畔的澤芝館,今夜的宴會就在那裡舉行。待到時,宮人已經久候了,唯有太后說是旅途勞頓,難受喧譁沒有來。趙豫不以為意,攜了冉玉濃揮手讓眾人起身,自去了堂前御座扶著冉玉濃坐下。跟隨在身後的皎月潤綠忙在跪坐在後整理兩人的衣襬。趙豫示意,司儀揚聲宣佈宴會開始。頓時,樂聲四起,身子窈窕的舞姬們穿著輕薄的舞衣雲一樣的飄到大堂中央,開始合著曲調跳起了輕盈的舞步。下座的各宮妃嬪也輪流上來給他們敬酒。因冉玉濃現不能飲酒,便換上梅湯。趙豫倒是來者不拒,杯杯必幹,表明他心情卻是愉悅之極。一些伶俐些的妃嬪,自然嘴裡抹蜜似的說些恰到好處的逢迎話,倒是把他哄得開懷大笑。他一笑,底下的人必然是附和著一起鬨堂大笑。整個澤芝館都洋溢著其樂融融的氣氛。
但這氣氛感染不了蘇淺吟。因為位份不高,她只能坐在離帝后很遠的位置。和一群底品階的宮人們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