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有些不解,道:“怎麼了?”
慕容儀神色有些迷愁,卻又彷彿帶著一絲欣悅。
一見丈夫如此,仰曉不禁順著他目光,看向兩個不醒的人兒。
兩老夫妻就這樣看了近一刻,才聽妻子道:“他們……儀哥,愛兒她這……她……”
慕容儀道:“婆婆……說得沒錯。”
仰曉臉上愁雲一片。
慕容儀道:“愛兒要醒了。”
仰曉一聽,忙過去,道:“愛兒,愛兒。”
愛巾緩緩起來。道:“娘,爹。”
仰曉道:“愛兒,吃點飯吧。”
愛巾道:“我不餓。”
仰曉欲勸,慕容儀道:“愛兒,你怎麼不珍惜自己身體呢?要是連兒他……”沒往下說。
愛巾道:“爹,我吃不下。”
慕容儀道:“愛兒,爹能不能問你些事?”
愛巾道:“爹問吧。”
這時,仰曉坐到了床邊,瞧摸著連習,心痛起來。
慕容儀不由道:“夫人,別……這樣。”
仰曉道:“我……就是想……摸摸。”
慕容儀道:“好啦,好啦。夫人你先出去會兒。”
仰曉道:“儀哥,你……怎麼就……看起來一點也不……擔心?”
愛巾怔了怔,卻沒問。
慕容儀嘆了嘆,對愛巾道:“愛兒,你是不是很……喜歡連兒?”
愛巾沉默半天,才道:“爹,娘,我……愛他。”
慕容儀接道:“這些日子的事,婆婆已與我說了個大概。你的婚姻本來就是我們的錯。公嘯在劍祭重舉之日宣佈……與你斷絕關係,這我也知道了。”
仰曉接道:“你說什麼,儀哥?”
慕容儀道:“夫人,你別打岔。愛兒,爹想知道你當真……想與連兒共度到老嗎?”
愛巾看了看連習,道:“爹,娘,不管你們是否相對,我都不會再去改變了,因為……我和連兒已經行了堂。”
仰曉聽道:“什麼,愛兒?你們……”
慕容儀接道:“夫人,先別插話。愛兒,你們真的已經拜堂成親了?”好像話都在重複。
愛巾握緊連習冰冷的手,道:“嗯,是恆母為我們安排的。”
慕容儀和仰曉同聲道:“恆母?”
愛巾道:“爹,娘,也許你們不相信,但確實是月神之姥安排的,我……可能……已有了孕。”
夫妻倆幾乎嚇了一跳。
愛巾道:“爹,娘,對不起,未經你們同意,就擅自妄為,請……你們原諒。”說著,卻哭了起來。
見女兒傷痛,仰曉心念一回,安慰道:“愛兒,別哭了,我和你爹不怪,不怪。既然……月神之姥都想撮合,我們也當然……成全。”
愛巾越哭越痛,道:“可是……連兒他已經……離開我了。”
慕容儀卻笑了起來:“月神之姥都在撮合你們,怎麼可能讓連兒就此離開你呢?”
愛巾一聽,道:“爹,你是說……連兒不會死?”
仰曉也道:“儀哥,你到底……瞞了什麼?”
慕容儀道:“我是看了《祈經》,才知道這孩子的身世的。連兒為了救我,使用的‘默神祈光’就是經書上寫的一種……怎麼說呢,說它是武功嘛,也不是,說不是卻又好像是。總之,練成‘默神祈光’的人,他施完一次功,需要八個月的死眠期來恢復。”
仰曉道:“儀哥,現在連兒的這種狀態就是……書上所講的?”
慕容儀微笑道:“夫人,如果連兒真的有事,我哪能一點不擔心啊?”
仰曉終於放下了心,道:“對了,你說書上有連兒身世,是……?”
慕容儀道:“據書上記載,在雪域祁連山裡,有幾代樵夫將他們生平所見奇異之象,化成了各種術學功法。其中不論天文地理,還是人意,皆有論述。就和默氏九代一樣,只是他們流傳心得的方式有所不同。”
仰曉道:“儀哥,你怎麼找到這本書的?”
慕容儀回道:“經書並不是很全,總之,能見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