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道:“符姑娘,你怎麼知道?”
符貞道:“二姐藏起來的那瓶半生丹不見了。”
慕容儀道:“半生丹?”
符貞道:“嗯,本來是戈莊主留給連習的解藥,就是……連習眼上銀無痕的解藥。”
慕容儀沉默會兒,道:“符姑娘,你是說……”
符貞道:“銀無痕就是戈莊主研製的。”
藝娘接道:“儀兒,到底是誰來過?”
慕容儀道:“當時我在最後關頭,卻聽到這兒傳來了響聲,我幾乎……命喪,是連兒用‘默神祈光’救了我。我……也不能肯定這人是誰。”
藝娘卻道:“知道藏閣的人,儀兒你心中有數。”
慕容儀道:“我會查清的。婆婆,我閉關期間,是不是發生了很多的事情?”
藝娘傷嘆起來。
符貞道:“婆婆,莊主,我先去了。”
藝娘在她走後,不由道:“儀兒,這些日子,多虧這孩子替你們打理山莊啊!這……孩子竟如此像曉兒。”
慕容儀道:“嗯。婆婆,您快和我說說發生的事吧。”
藝娘便述了起來。
符貞又回到戈靜房口時,靳娘已在房間。
看著靳孃的沉默,她沒有走進去。
而躺在床上的戈靜已被她點了睡穴,在之前。
她看了會兒,便走開來。
----呆呆地,拿出真戒,站在廊間,任心思緒。
從母親房裡出來的慕容方巾一見到她,便喊道:“貞姐,貞姐!”
符貞側過身,道:“什麼事,方兒?”
慕容方巾道:“我姐和三哥呢?”
符貞愣道:“我趕過去時,沒見到二姐和連習啊!”
慕容方巾道:“那我爹呢?”
符貞道:“在和婆婆說事。方兒,二姐和連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方兒,你……說話啊!”
慕容方巾哭了起來:“三哥他……為了救爹……犧牲……自己……”
符貞一震,道:“方兒,你……說什麼?”
慕容方巾道:“三哥他……死了!”
符貞道:“不……會的,方兒,我們去二姐房間!”
兩人慾跑去時,靳娘從房裡出來攔住,道:“方兒,你剛才說什麼?連兒……他怎麼了?”
符貞接道:“夫人,先別問了。”拉起慕容方巾就往愛巾房間奔去!
悲傷的笛聲又已響起。
符貞怔在門口,看著一臉淚跡的愛巾。那痴碎的樣子,亦不禁使她也流起了淚水。
慕容方巾叫道:“姐,姐!”衝了進去。
靳娘見道:“怎麼會弄……成這樣?”
符貞被靳娘焦灼的聲音拉回心神,立刻過去診察。
可是,連習的確已經……
靳娘連連發問,符貞卻轉過身去,傷痛不語。
慕容方巾那哭嚷聲,讓愛巾手中的磁笛掉落了。
靳娘緩緩撿了起來,道:“愛……兒,你就痛痛快快的哭吧,別……憋著。”
這樣的臉,燦爛的眼
在昨天的耳邊,與我輕輕諾言
再不分開生命的每一天
永遠相伴心愛的容顏
就算再多再苦的磨難
也心甘情願
卻……在不經意間
又舍別了一切的眷戀
又一次離開了我的身邊
是否這一生,我註定傷怨
為我愛的你的那些付出,失去內心的勇敢
也終究不能挽回與你在一起的所有夜晚
唯一依守的為何是我寸寸斷斷的泛濫
----流碎的時間
----深深懷戀的寬肩
有你無盡的溫暖,喜歡
-----《這樣的臉,燦爛的眼》
靳娘對慕容方巾和符貞道:“讓她一個人陪……他吧。”
門合,三個人都出去了。
磁笛,靳娘放在了桌上。
屋子裡沒了哭聲。愛巾趴在連習身上,淚眼困累,一動不動。
戌時一刻。仰曉和慕容儀推門而入。
仰曉欲叫醒女兒,卻被丈夫拉住了。
仰曉輕聲道:“讓她先吃點東西吧。”將端在手中的飯菜放在了桌上。
慕容儀道:“先別。”
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