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送過任何人,當年林安安畢業,也是頭晚相聚,次早林安安獨自離開。可即使如此,一個人想著林安安離開那種**的滋味,已經讓他神傷不已。
現在,卻要實實在在送一個人了,還是讓人恨不得時時呵在心頭的張麗。可與他心理感受無關,呵護也不等於自私和佔有,氾濫的感情與徹底的無情一樣毫無意義。
理智與情感交織,徐蝦懷著這樣的心情踏上送別的路。
趕到時,張麗已等在路邊,一條及膝小紅裙,一隻紅色小皮箱。
裙子不鬆不緊,圓鼓的胸兒,飽滿的嬌臀,中間的蠻腰,配上嬌豔的紅色,異常曲條可人:兩條光潔如藕的嫩臂光裸,左臂斜垂身前,右手把著左臂臂肘,五指無意識地輕捏;嬌面半垂,柔發齊肩鋪灑;玉頰朱唇,嬌柔婉麗:能潤出水的小嘴輕呶微抿,會說話自勺嬌眸楚楚閃動:裙下露著不加修飾的雪嫩小腿;一對晶瑩如玉的裸足套著涼鞋,十趾珠圓玉潤,粉致生光。婉若一朵獨自盛放的鮮花,說不盡的嬌羞無限,嬌媚動人。
張麗的美,不僅在入骨的嫵媚,流轉的嬌柔,還有安靜雅逸的綽約,不得不呵在懷裡,憐在心頭,又不敢輕視。
徐蝦望著張麗楚楚動人的模樣,好陣怦然心痛地亂跳。
一直以來,他都以為張麗勝在與生俱來的萬種嬌媚,純粹的美麗,比林安安紀若敏稍有不如。可離別這刻,卻由衷覺得,張麗即使美麗,也半點不差。
張麗仍保持原姿勢,一動不動,美麗的眼睛複雜地望他。
徐蝦不忍心地下車,奔她小箱:“給我吧。”
一提卻未提動,因為張麗也動了,同時抓住把手。兩人備傾著身,抓著把手一邊,兩張臉面面相對,四隻眼近在咫尺。
張麗水眸閃著衷光道:“你就這麼急著想我走?連一句客套的挽留都不肯說?”
徐蝦心中一疼,真心道:“麗麗,無論什麼時候,也不管我有多少女人,錯過你,都是我一生最大的憾事,可這不等於我有挽留你的資格,更逞論透過違心的方式,不計後果地把你留下。”
張麗心冰消融,仍倔強道:“那我要不走呢?”
徐蝦平靜道:“你不會,你是個用智慧生活的女人,衝動或許能創造一時的效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