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蝦平靜道:“你不會,你是個用智慧生活的女人,衝動或許能創造一時的效應,但持續性必然非常微弱,我相信這不是你想要的。”
張麗不僅融化,更泛起知音的感覺,直視他問:“可我也是女人,女人是感性的,衝動的時候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你就這麼自信?”
徐蝦肯定地點頭:“我當然相信,夏楓兒成為曲書記玩物,你卻寧願選擇一個人離開,就是最好的答案。”
張麗不說話了,依1日望他,本就複雜的眼中更多感動和不捨。
徐蝦拿開她手,提起她皮箱。
這是隻很小的箱子,不必託運,就可以直接帶上飛機,也並不沉,可徐蝦此時拎起,卻重逾千鈞。
張麗立在原地,仍依依望著他等待。
把張麗生命行程的箱子塞進後座,徐蝦拉開前門,回過身道:“要走了,開心點,來吧,上車。”去扶她手臂。
張麗嬌眸撲閃,翹翹嘴,委屈無奈地上車。
徐蝦本想讓她輕鬆點,可觸及張麗裸臂,柔滑彈性的感覺由指端直透心底,再看她嬌美馨香的側面,情不自禁道:“麗麗,你真是個尤物,真想不顧一切把你留下。
張麗倏地轉身,雙眸放亮道:“那你為什麼不這麼做?即使做完我也可以再走,反正我去的地方是美國,也沒人會在意。”
徐蝦仍望她俏臉和嬌身,無力不捨地嘆一聲道:“我就是一說,還是算了,那樣的話,我就和曲書記劃等號了。”
張麗赧然垂頭,低低一笑,又柔柔一嗔,咬唇上車。
小蝦的話雖大含輕薄,卻字字出自內心,她看得出。女人被心愛的男人喜歡,無論哪方面,都是種幸福,她怎麼會以之為忤?
徐蝦隨後上車,車子上路,駛出市區,奔向機場。
即使是夏日,郊外的天氣仍格外清爽。天空藍得透明,白雲悠遊飄蕩,兩側的稻浪送來田野的芬芳,除了沿途車輛,只飛翔的小鳥和起落的蜻蜒一路跟隨。
經過初時的交談,兩人都輕鬆不少,離別的情緒也為之淡然,隨著輕馳的車子,說著輕快的話。
張麗開心不少,嬌麗的俏面一直在笑,可秋水般自勺雙眸深處,仍透著幾絲落寞,幾縷憂傷,象深不見底的清潭生活的魚,只能獨自遊動。
徐蝦不時看她美麗的臉,那樣清麗嬌柔,天然無雕飾,一如頭頂的藍天和路旁的原野。
想說幾句安慰話,卻一字說不出。
一路抵達,辦好登機牌,又等待登機,兩人始終處於貌似輕鬆的氣氛中。
最後的相聚總是很短,時間一分一秒,不知不覺過去,機場廣播響起,同班乘客紛紛湧向登機口,該是分別的時候。
離別在即,兩人不自覺相望。
徐蝦清楚地看到張麗胸脯起伏,眼光熱烈,情緒激烈,不由有些慌,動動嘴唇,指指她箱子,囁嚅道:“那個,麗麗,我幫你拿行李。”準備起身。
張麗再抑不住表面輕鬆下的哀傷,一把抓住他手:“我要走了!”
徐蝦偽裝的堅強象紙糊的房子一樣,呼一下被大風吹跑了,反握住她手,極度不忍道:
“別這樣,麗麗。”
張麗仍重複剛剛的話,大聲道:“我都要走了!”激動地仰起臉,兩眼直衝衝望他,充滿埋怨、憤懣、不甘和不平。
(未完待續)
第一百八十五章 女人如花花似夢(下)
徐蝦心亂如麻,強擠出一絲笑意:“我知道你要走了,也不想你走,可我真不能留你,至少不能讓你為我而留。、”
張麗眼圈迅速泛紅,悲哀無盡道:”為什麼不能?我就這麼差,你就不能為我改變?”
徐蝦眼睛發熱,緊握她手道:“麗麗,你冷靜點!我改變與否不重要,對你而言,你首先應該搞清你自己。”
張麗不解道:“什麼我自己?”
徐蝦望住她眼睛,由衷道:“就是要搞清,你是不是真喜歡我。”
張麗極度委屈:“我都這樣了,你還懷疑我對你的感情?”
徐蝦苦笑道:“不是懷疑,是覺得……你未必真那麼喜歡我。”真誠道:“我們認識時間雖不短,可交往並不多,見過幾次面,還都是公事,說話也不多,你又不是一見鍾情的人。所以我覺得,是上夭給飾美麗容貌的同時,也給了你美麗的寂寞。你太寂寞了,總覺得周圍的人對你不懷好意,心裡充滿懷疑,不僅沒男朋友,甚至沒朋友,加上曲書記這事,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