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更警惕,更懷疑,更覺得命運對自己不公。這種情況下,你只有跟我說話比較舒服,比較輕鬆,覺得活得不那麼累,好象是喜歡我,其實未必如此。”
張麗眼光茫然,茫然而閃爍,象在思考什麼,又在尋找什麼。
徐蝦溫和道:“你不用想了,離開對你是好事。美國很自由,至少不象國內這麼壓抑,美國人也不錯,都是馬大哈,不象我們中國人,什麼事都好藏著掖著,讓人捉摸不透。你去之後,敞開心扉好好活著,我相信,你很快會日月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張麗冷靜不少,也舒服不少,微微發窘道:“美國人再好又怎麼樣…我不都告訴你了,我要去了,就要和那個同學了?”
徐蝦不自然道:“或許我不該說,但還是要提醒你。你和那同學很多年不見,對他現在並不瞭解,一定要多長個心眼,別傻乎乎去就受他擺佈,至少先搞清他有沒有結婚,有沒有女朋友。否則真吃虧,又人生地不熟,連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後悔都來不及。”
張麗驚了,雙目張大,不自覺直身。
徐蝦急道:“你別誤會,我不是想在你們之間製造什麼,也不是懷疑他對你的感情,可這種事太多了。尤其男人,對打動自己的女人,往往一輩子難以甘心,一輩子耿耿於懷,你又這麼出眾,一旦有機會得到你,做點出格的事毫不奇怪。”
這不是危言聳聽,是確有可能,以張麗的聰明,自然能領悟,別面一嘆,抱怨道:“這些話你上次怎不告訴我?”一徐蝦道:“上次你須要安慰,現在須要忠告,而且現在告訴你也不晚。另外即使他沒結婚也沒女朋友,但如果你對他真沒感覺,也不一定非要嫁他,相信我,有沒有他,你都會過得很好。總之你要記住,你不是出去打工,是想活得更精彩,就憑這個,就沒有任何理由委屈自己。“張麗豁然了,也坦蕩了,更難以置信,小蝦總能為別人著想到極致,還總能保持強大的冷靜和理智,當然也更留戀和不捨。幽幽道:
“可我還是捨不得你?”
徐蝦輕柔地撫上她臉頰,溫聲道:”我也捨不得你。可捨不得也得捨得,我為要別人負責,你要為自己負責,我們都不能做草率的事,否則很可能害人害已,後悔終生。”
張麗痛苦地閉上眼睛,握住他手,用力貼著自己臉,深深低頭。
徐蝦也惆悵無比,走吧,要不該晚了。”
張麗仍闔眸垂首,輕點頭,才放開他手。
儘量溫柔道:“麗麗,以幾乎看不見的動作輕徐蝦強捺心痛把她扶起,準備幫她拿行李。
張麗扯住他,站他身前道:“你不想吻吻我嗎?”
徐蝦迎著她目光道:“想,上次就想了,但還是不要了。不是說我有第一次情結,對女人而言,把一切都獻給心愛的人,也是幸福,我不該剝奪你幸福的機會。”
張麗小嘴微翹,眼光明顯變得幽怨,對他連個吻部吝嗇極是不滿。
徐蝦尷尬笑笑,退而求其次道:“要不這樣,讓我象朋友一樣,抱抱你吧?”
張麗勉強點頭。
兩人張開雙臂,有些遲疑,但沒有猶豫,同時向對方抱去。
說好象朋友一樣,可甫一接觸,就一切都不同了。
徐蝦第一次擁抱這具舉世無雙的動人嬌身,張麗也第~次投入他懷抱,身體相觸同時,原本並不深刻的愛情剎那爆炸昇華,千般不忍、不甘、不捨,萬種依戀、留戀、眷戀,同一時間上升到極點,無數感覺從心底最深處湧向臂端。徐蝦動情地撫著她嬌背和秀髮,張麗努力埋在他胸口,雙方用所有的力量擁抱對方,似要深深融入彼此的身體。
多情自古傷別離,兩人在人潮匆湧的離港大廳擁抱,一抱不離,難捨難分。
徐蝦就知道會是這效果,可縱有千種無奈和痛楚,又與何人說?
登機人流漸漸零落,徐蝦橫下心,強忍著把她扶開:“麗麗,真的該走了¨’
張麗眼圈紅紅,晶瑩的淚珠就在眼邊打轉,仍一刻不離地望著他,忽地摟上他脖子,歪頭把自己送過。
迷人的口腔氣息剎時傳至,徐蝦沒經過任何大腦就投降了,再度擁住張麗誘人自勺身軀,迎住她迷人的嬌唇。
從擁抱到接吻本就不遠,他們還是進行了這項不太應該的內容。
兩舌第一時間接觸,就瘋狂地纏繞、啜吮、吞吐。頭顱交錯,不停交換,分享彼此的唇,彼此的舌,彼此的口腔,彼此的唾液和口水的味道。
徐蝦和無數女孩兒接過無數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