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童搖頭道:“我不知道,反正你要想讓她開個攝影社,或者當個普通攝影師什麼的,她肯定不會做。”
徐蝦緩緩點頭,沉思道:“你說得對,我會好好想想,無論如何不能再讓她這麼閒著了。”
前面路過銀行,徐蝦到自動提款機取兩千塊錢。雖然酒吧一般都先付賬,可意外紀若佳沒付或沒錢可就糗大了,鬼知道他扔那一大把錢紀若佳撿沒撿,要真沒撿,可就便宜那幫垃車子繼續前行,莊童一路指點,很快到彼岸花酒吧。
兩人下車,進門就發現紀若佳正獨自狂飲,桌上已經擺九個空瓶,雖然是小瓶,但換成大瓶,也近七瓶之多,而且手裡還有一瓶,正往嘴裡倒。
酒吧幽暗空曠,紀若佳獨坐角落,邊倒邊哭,還念念叨叨,小臉喝通紅,眼珠失神而外凸,前襟一塌糊塗,臉上鼻涕眼淚一大把,顯然大哭過一場。
服務生和兩個酒客充滿憐憫而又毫無辦法地望著紀若佳。
徐蝦一向多愁善感,見分開到現在,滿打滿算還不到兩小時,紀若佳就喝成這樣了,心裡好不難受。
莊童呀一叫,心疼地跑上前:“你怎麼喝成這樣了?催佳,快別喝了。”去搶她酒瓶。
紀若佳扭身掙脫,大著舌頭,哭咧咧道:
“你別管我…讓我喝…我就是一個沒用的人,不喝…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又往嘴裡倒,啤酒順著嘴角,咕咕往外冒。
莊童一把將酒瓶搶過:“胡說什麼?你年輕輕的,怎麼會沒意思?”
紀若佳哭道:“我就是沒意思嘛,從來都沒意思,一點意思都沒。”晃悠悠起來搶酒瓶,可已經喝高,剛起身又一屁股坐倒。
徐蝦揪心不已,忙搶過去扶住:“小佳,別哭別哭,是姐夫不好,姐夫不該說你,咱先回家,回家姐夫陪你喝。”
紀若佳一見小蝦,淚眼一亮,重新綻出野性之光:“是你!”接著猛一推:“你是誰姐夫?我不要你做姐夫,你滾!我不要看到你!”操個空酒瓶就輪過來。
兩人近茌咫尺,紀若佳酒後魯莽,這下來得極為突然,徐蝦全無防備,下意識歪下頭,還不如不歪,本來應該正砸在腦頂,結果砸在腦側,邦一聲砸個結結實實。
徐蝦嗡一聲巨痛,一聲慘叫,痛苦地撫頭彎身。還好,紀若佳殘存的理智起到作用,砸中一刻嚇鬆了手,減去幾分力,酒瓶沒砸碎,噹一聲彈到桌上,骨碌骨碌滾到地上摔碎,小蝦才幸運地免去腦頂開花的結果。
徐蝦捂著腦袋,心想這小姨子是不是和他犯相,第一次在酒吧見面,就挨頓暴打;這次又挨一酒瓶子。第一次好歹得個漂殼悍妻,這次肯定白打了。
服務生和酒客們嚇一跳。
莊童叫道:“你瘋了!佳佳,想把你姐夫砸死嗎?”急去看小蝦的頭。
紀若佳砸完就呆住了,半張小嘴,掛著一雙淚眼,手足無措地縮在長椅內側。
徐蝦甩甩頭,揮開莊童的手,忍痛道:
“沒事沒事。小佳,你要想砸,姐夫回家讓你接著砸,讓你砸個夠,咱先回家,好不好?”
紀若佳呆呆望著他,忽然哇一聲趴到桌上大哭起來。
徐蝦揉揉頭,忙扶著她雙肩安慰:“不哭不哭,小佳,聽話,先跟姐夫回家。”
紀若佳不說話,邊哭邊不停搖頭,哭得稀哩嘩啦,那個傷心。
莊童在後看著,既為小蝦感動,也為紀若佳難過。幾個酒客也很動容,服務生無聲地拿出掃帚,清理地上的碎酒瓶。
徐蝦屢勸不力,起身揉揉腦袋,把車鑰匙交給莊童,示意她去開車門。接著不由分說,兩手一上一下,將紀若佳橫身抱起。
紀若佳喝得迷迷糊糊,又哭得悟悟懂懂,傻愣愣止住,’已身在小蝦懷中。
徐蝦一抱才知道,紀若佳雖然比紀若敏矮些,體重一點不比紀若敏差,一雙大腿尤其雄渾,肌肉豐滿結實,極具彈性,體重少說有一百二十多斤。
剛一起立,不由身形一晃。
紀若佳本能地抱住他脖子,喘著粗重的酒氣,瞪著火紅的大眼珠看他,不吭聲了。
三人出了酒吧,莊童開啟後車門,跑到前面開車。
徐蝦吃力把紀若佳放進後座,緊跟著坐進,同時脫掉外套,把紀若佳裹住。
車子起動,紀若佳酒後頭大,驀地一晃。
徐蝦忙扶住,紀若佳身一歪靠他身上。徐蝦撫著她頭,乾脆把小姨子直接摟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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