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喝酒放縱不起來的人,心思太深,把自己埋的太沉。
“阿衍,除非你明媒正娶,不然我不會跟你無媒苟合。”
皇帝聽了,忙掩住她的唇,半是輕斥半是寵溺。
“以後可別說無媒苟合這樣的渾話,沒得玷汙了你。”
她臉上浮現出笑容,平靜而自然,自然的幾乎不像她。東方止沉醉於她的恬靜,搶過她手中的杯子,酒香凜冽,異常芬芳。
光聞著就醉人。
“等前朝的事情了結,咱們就成親。”
她沒應他。他忐忐忑忑,以為她惱了,或是覺得羞,期期艾艾地等了許久,活像個小媳婦,不舒展。又等了一會兒,卻聽見她均勻的呼吸聲。
東方止惱羞成怒,生生覺得自己蠢的不成個樣子,瞪了她好一會兒,又看見她在夢裡笑,攔腰就把她往床上抱。
他不像她打小錦衣玉食,十幾歲的人了連衣裳都不會自己穿。他一面念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一面將她的外衫褪去,雪色的中衣上面繡著瞿鳥,合乎她身份的高貴。他替她蓋好被子,戀戀不捨地凝視她,一點也不願意走。她的手仍舊光滑,搭在外面引人遐想,雖說這宮中沒有男人,但東方止仍舊不願意這樣的美景給旁人看了去。
很小氣的將她的手掖進被窩裡。她雙頰潮紅,面色卻平靜,想來夢中無人擾她,這樣也好,她快樂的時候實在不多,心思那樣的深,又是那樣要強。
皇帝復又對她起了憐惜之心,手背在她臉上反覆摩挲著,心中卻沒有一絲不潔。
梆子鍾又敲了三響,該散的人總要散去,皇帝目光膠著,他低頭給了她一吻,仍舊不捨。
她不喜歡無媒苟合,他也不喜歡。他在她耳邊低低呢喃了一句好夢,知道她不會聽見,卻仍舊溫柔難當。
等他轉身,虞素睜開眼睛,他有挺拔身姿,偉岸面容,昔年不減的風華。最要緊是從未變過的真心,虞素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彷彿她還是十五歲的明華,他還是十六歲的阿衍。
真的,回得去麼?
虞素默然,翻了個身,就當自己真的睡著。絲絲縷縷的甜香傳進來,虞素覺得心安,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翌日一早,虞素去和妃宮中請安。虞嫣雖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