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也很奇怪?”
許墨下意識扶額,剛才在車上什麼都扯了就沒扯稱呼這話題,她只想許砂管許氏叫大娘,她應當是叫張氏二孃才對,委實沒想到自己這個前身這麼不給面子,竟然從頭至尾都沒叫過張氏,怪不得張氏對她總是一副討好的樣子。
“剛才……我叫她二孃,她是不是以為我有事求姐姐?”許墨想起張氏的反映,她肯定是以為許砂不肯幫自己,所以自己今日才會這般反常的。
小玉皺眉,一本正經地說:“小姐難道不是因為想讓二奶奶幫忙求二爺讓你回北院才叫的張姨娘嗎?”
連小玉都這樣想,許墨直想吐血,不過轉念一想,自己拒絕回前院的事,好像並沒告訴過小玉,這孩子還一直以為是簡靜沒讓她回去。
許墨本想和小玉說清楚的,但想到說清楚了還得另找理由解釋叫張氏的事,她還真想不到好理由,總不能說她突然很喜歡張氏,覺得以前都是自己不好?
這理由,別說小玉不信,她自己也不信。
許墨到底沒解釋。正好小玉也沒再問,兩人去到許氏房裡,許氏還真躺在床上,面色看著確實有些憔悴,不過許墨還是不小心瞄見她枕下壓著吃了一半的糕點。
看那糕點盒的容量,胃口還真不錯。
許氏全然沒發現裝病被發現,她屏退眾人,拉著許墨的手語重心長地說:“墨兒啊,娘和你說說心裡話,女人這輩子都得靠個男人,不管是什麼樣的,都得有個依託。你和姑爺,當初我和你爹真不想同意的,先不說他品德心性,就說他娶妻妾的標準,你都差了那麼點。但是你鐵了心要進他的門,我們也無話可說,可你過成這樣,當孃的心疼啊。”
“前些日子,你說只是在那院子養身子,我想你剛丟了孩子,是得先養好身子才行,便沒多說。但這些日子過去,你還在那院子住著,前日我在布行遇見砂姐兒,問了問她,她說是你不想前院,你說,你這孩子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