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好像也明白了過來,他好像也真的誤解郭賊。
但好面子的朱復自然也不會認錯,尤其是郭安這個只是弱冠之齡的青年。
尷尬歸尷尬,但嘴仍是一如既往的硬!
“那你也不能向那些武將推薦兵士,然後攛掇燕王殿下讓我等給那些武將們講兵書!”
“誰要你們講兵書了?”
郭安冷笑一聲,“爾等可是帶過兵打過仗,還是精通兵法?又或者熟讀兵書典籍?”
“郭長史這是何意?”
一旁的典薄夏寺連忙開口問道,也算是給了朱復一個臺階。
“爾等連兵書都不熟的人,燕王殿下讓爾等去給那些武將講兵書,莫不是想要將我燕王府武將都教成只會紙上談兵之人?
還是將那些武將都教成,只會汙衊陷害同僚的武將?”
郭安一臉嘲諷,“爾等儘管放心,燕王殿下英明神武,知道爾等一眾秉性,絕不會犯下那般糊塗之事!”
“郭長史這話有些嚴重了!”夏寺訕笑道。
“難道不是?”郭安譏諷道。
“就連聖人都說過,要有教無類!
現在,燕王殿下只是花錢,請諸位給那些武將們讀一讀兵書,認識兵書上的文字而已。
結果,諸位不去尋燕王殿下,也不去尋那些武將,直接這般氣勢洶洶的找來咱的公房,諸位這是何意?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朱長史,你是長史,咱郭安也是堂堂燕王府長史。”
“還有諸位官吏,爾等一個個衝進咱公房為何?
諸位要是看咱不順眼,覺得咱礙了諸位的利益,諸位儘管明著告知我。
咱最看不起的便是在背後搞風搞雨,陷害咱之人。
君子六藝,想必諸位這副大肚便便的身材,早已經丟了差不多了,咱也不欺爾等。
爾等直接找上門,咱等在院內打上一架,看看誰拳頭硬,誰站到最後便聽誰的。”
“至於找人?呵,這裡還是燕王府,咱也會去找燕王殿下,到那之時,休怪咱無情!
汙衊陷害上官,在燕王府內搞風搞雨,呵,爾等一個個好大的膽子……
莫不是覺得我大明朝的官,就可以隨意犯錯,而不會被懲處?”
郭安一臉森然。
“郭長史所言極是,多謝郭長史教誨!”
而一眾長史司官吏則是齊刷刷打了個寒顫,滿臉惶恐。
大明朝的官難做,燕王府的臣屬也難做啊!
尤其是有郭賊在此!
至於朱復與夏寺也是臉色一僵,這段日子,他們確實有些小瞧這位郭長史了!
不僅有歪才,而且還無恥至極。
堂堂長史,竟然要和下官比劃拳腳?簡直是有辱斯文!
不過,既然殿下只是讓他們教導那些武將認識兵書上的文字,而不是教導兵書,那便放心了!
“郭卿,郭卿!”
就在一眾長史司官員僵硬在郭安公房之前時,朱棣從長史司外面走了進來,一邊走還一邊喊著。
“殿下?”
公房內,朱復與夏寺等長史司一眾官員的神情都是微變。
殿下竟然如此器重郭賊!
“微臣參見殿下!”
“微臣參見殿下……”
一眾官員連忙齊刷刷走出公房外,朝著朱棣見禮。
看著朱復與夏寺等人,朱棣臉色閃過一絲驚詫,“朱卿,夏卿,諸位怎麼也在郭卿公房之內?”
朱復尷尬一笑,“回稟殿下,微臣等人聽到殿下要微臣等人給那些武將講兵書,特地來請教一番郭長史!”
朱棣頓時一驚,“咱何時讓諸位給那些武將們講兵書?”
“殿下?”
朱復臉色頓時浮現出一絲驚疑。
朱棣肅然道:“爾等都是一介文臣,絲毫不懂兵法,咱不準爾等給那些武將們講任何兵法。
爾等都記住了,咱只是讓諸位給那些武將們講讀兵書上的文字,教導那些武將們認識兵書上的文字!”
“微臣記住了!”
朱復與夏寺等人連忙應道。
“甚好!”
朱棣微微點了點頭,便看向郭安。
“郭卿,咱前來找你,你上次給咱說你可將羊毛妙用,這已經十多天了,你可做到了?”
“羊毛?”
郭安驟然一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