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們感覺只要海船稍微晃動一下,這堆積成山的海魚便能塌陷下來。
這些海魚的顏色外形各種各樣,有大有小,但最小也是二尺以上。
以往,他們最多隻是見過小山一般的糧食,哪見過數量這般多的海魚?
怪不得陛下這般重視下海捕魚,還專門派遣他們這些水師前來捕魚?
“朱亮是吧!”
回過神後,傅友德才開始正視身旁的朱亮與徐祥二人。
“回穎國公,正是末將!”朱亮連忙回道。
“這十萬斤海魚爾等捕捉了幾日?”傅友德問道。
“回稟穎國公,末將等人捕捉了四日。”
朱亮再次重複回道。
“不過,穎國公誤會了,這些海魚只有五萬斤,旁邊那艘大船內也還裝著滿滿一船艙的海魚!”
“甚好!”
傅友德愣了下,隨即便滿臉讚賞的鼓勵了一句。
然後,在朱亮與徐祥等人振奮的神情下,再次觀看了旁邊另一艘大船船艙內的海魚,便帶著一眾已經控制不住眼睛的水師將校快步離去。
經過這麼小小一個插曲之後,朱亮與徐祥等人,再次下令兩艘大船全速啟航。
而回到坐船上的傅友德則是神情莫名的看向下面一眾水師將校,“區區兩艘八丈大船,下海捕魚四日,便可捕捉十萬斤海魚,爾等都有何感想?”
“穎國公放心,末將等人定會不輸於燕王府那兩艘大船。”
“正是,還請穎國公放心,末將等人定然不會給水師丟人。”
“人家兩個百戶,帶著兩艘八丈大船都可捕捉十萬斤海魚,爾等一眾水師的偏將校尉帶著三十五艘四百料以上的大海船,要是捕捉不上兩百萬斤海魚,看爾等以後還有面目自稱水師將校……”
一眾水師將校:“……”
隨著傅友德的話語敲打,一眾水師將校一路上沉默了下來。
他們有些後悔跟著穎國公去檢視那兩艘燕王府的大船了,十萬斤海魚都那麼多,堪比兩座小山!
那二百多萬海魚又有多少?
大海中能否有那麼多的海魚?
一路上,這些水師將開始吃不好,睡不好,整日都在想著那二百萬斤的大海魚,心中滿是擔憂。
而在北平府內。
郭安則是吃的更好,睡的更香。
十萬斤海魚,給宛平縣百姓爭取了兩萬斤,剩下八萬斤售賣給北平府一眾百姓手中。
再也沒有百姓因為吃不到肉食罵燕王了,自然也就沒人罵他了。
當然,郭安自己也留了兩條。
而最讓郭安高興的是,工正所那幾位老木匠手中的幹活速度還是挺快的,他要改進的軋棉機、彈棉機、三錠腳紡車、紡織機都改進完成。
工正所在的一間偏殿內,朱棣帶著一個圓墩墩的胖小子,瞪著圓溜的大眼睛,蹲在一旁,好奇的盯著郭安在那裡擺弄著面前的機械。
“小世子也喜歡這些木匠玩意?”
一圈下來,郭安心中也有了數,看著一旁小小年紀,就有些端重沉靜的朱高熾,心中突然生起一個惡趣味。
朱高熾是在洪武十一年生在鳳陽府,也就是朱棣兄弟幾個在就藩前,被老朱派去鳳陽府改造的時期。
到如今的洪武十八年,朱高熾才七歲。
不過,因為是燕王朱棣的長子,更是中山王徐達的外孫,這會已經開始接受武術與儒家的教育。
七歲的朱高熾有些胖,但更多的是敦實,並不是長大後的那種虛胖。
“正是!”
雖然還未正式立為燕王世子,但身為燕王嫡長子,面對著郭安這個右長史的稱呼,朱高熾絲毫不發怯。
“那小世子可要玩耍會?”郭安道。
聽此,朱棣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而朱高熾則是一臉喜色,“真的可以?”
郭安十分大度道:“無妨,區區幾件木頭而已,也不怕世子折騰壞!”
朱高熾的眼睛更是亮了起來。
不過,還是抬頭看向朱棣。
他可是知道,自家阿孃與爹對這些木頭機械的看重。
朱棣有些不滿郭安的話,直接豪爽道:“這些木頭都是咱家木匠做出來的,不怕,哪怕是你把這些木架子拆了,爹回頭再讓那些木匠做一套出來便可。”
“多謝爹!”
聽此,朱高熾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