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只要研究出其中的道理,必然便掌控其!”
“如此說來,郭卿真可讓我燕王府,也有掌控風雨雷電的仙神之能?”
朱棣倒是有些相信郭安的話,還有些躍躍欲試。
“殿下,這些科學,不是仙神之術!”
郭安正色道。
“對,這是科學,科學!”
朱棣微微點頭,“郭卿,不知府上的工匠,何時可掌控這種科學?別的不說,只要掌控人工降雨,再掌控風的能力,讓我北平府,甚至在整個大明,免遭旱災、水災、風災便可!”
郭安嘴角微微抽搐,緩聲說道:“還請殿下恕罪,微臣也不知,那些工匠們何時可研究透這些科學!”
朱復撇了撇嘴,他有些覺得,郭安鑽研那些匠造之學,已經有些魔怔了,憑藉人力,怎麼可能掌控風雨雷電之仙神術法?
至於朱棣,則是對郭安有著莫大的信任,滿臉正色的點著頭。
……
又是半個月之後。
整個北平府,還是一滴雨都沒下,越發的乾燥。
北平府上空,有時會飄過一些淺薄的雲朵。
只是,這些雲朵在北平府上空只是一閃而過,
北平府,已經呈現出旱災之象。
土地乾枯,稻穀糧食葉子下垂。
所有北平府的百姓,也都接受了,今年旱災的情況。
於是,不用燕王府吩咐,一眾百姓們,都是直接再次開始自發的開挖溝渠。
給各自的稻田澆水。
只是,流經北平府的河流,也就那麼幾條,還都不是什麼水流充足的大河。
不到幾日功夫。
那些河流的水文便下降了許多。
下發運河水文下降,河床都隱隱可見,大船不可行。
甚至於,一些村落之間,更是因為澆水之事,發生大規模群架。
一時之間,整個北平府的州縣衙門,開始忙得焦頭爛額。
最後,北平府知府俞仁恬只能謙卑著臉,來到燕王府求見朱棣與郭安。
“這幾日,北平府各個州縣,已經有二十多個村子,發生了爭水打架之事?”
聽完俞仁恬的稟報,朱棣眼睛直接瞪了起來。
“可否死了人命?”
俞仁恬眼皮一顫,連忙回道:“回稟殿下,並未打出人命!”
“那便還好!”
朱棣微微鬆了一口氣。
俞仁恬急忙說道:“殿下,在旱災之下,這些百姓為了保住他們家中田地中的糧食,必然還會大打出手。
微臣擔憂,這些百姓們打下去,會打出真火,說不定真的會打死人!
到那之時,便難以勸阻了!”
朱棣一愣,隨後便緊緊盯著俞仁恬問道:“那爾等這些父母官,為何不抓緊勸阻?”
俞仁恬滿臉無奈的苦笑道:“殿下恕罪,並非微臣等各州縣官吏不去制止,實在是那些田地中的糧食,都是那些百姓們的命根子,在這旱災之下,只有用那些河水澆灌,才勉強可活。
誰若是不讓那些百姓們給田地澆水,哪怕是少澆水,也都是動那些百姓們的命根子,已經紅了眼的百姓們,根本不聽勸啊!”
“哪怕是各個州縣的知州知縣前去勸阻,那些百姓也都收起農具,各自回家。
但是,到了第二日,便又會聚在一塊,開始打架!”
朱棣沉著臉,責問道:“既然無法可勸,你不去上稟都指揮司與布政使司,派兵時刻巡查,反而來尋咱是為何?”
俞仁恬連忙諂笑道:“回燕王殿下,微臣是來向殿下求助而來。
在北平府一眾百姓心目中,燕王殿下威望最高。
微臣等人哪怕是時時刻刻守在那些村落之中,也止不住那些百姓為了澆水而打架。
但是,燕王殿下出馬,或是郭長史前去,那些百姓必然不敢不聽殿下與郭長史的話!”
“你想讓郭卿去勸阻那些百姓?”
朱棣眉頭皺起。
“殿下英明!”
俞仁恬連忙滿臉期待的看向朱棣。
“殿下明鑑,現在整個北平府內,只有殿下與郭長史才能勸住那些紅了眼的百姓了!”
“不知郭卿是何意?”
朱棣朝著一旁的郭安問道。
他有自知之明,眼前這個俞仁恬雖然嘴上說的好聽,但實則是為了郭安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