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對於諸位來講,也容易解釋的清楚吧!”
一個老者咬了咬牙,誠惶誠恐道,“太子殿下英明,此次確實是有人尋到了草民等人。
那人告知草民,太子殿下前來北平府巡視。
太子深明大義,寬厚仁心,草民等人所受的冤屈,太子殿下都可幫草民等主持公道!”
其餘老者,也都連連點頭贊同道。
“原來如此!”
朱標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這麼說來,那人還是好心了?不知諸位可知,那人是何人?
既然那人有這般大的勢力,也應有足夠的證據,可以證明爾等的冤屈!”
“這……”
一眾老者都是一愣,隨即連連搖頭。
“太子殿下恕罪,燕王殿下在北平府一手遮天,草民等人遭受那般大的冤屈,都能隱瞞住,沒有任何一個官員得知。
幫助草民等人的那位,在找到草民等人之時,都是一直蒙著臉,不敢顯露絲毫!”
“哦?沒想到,燕王在北平府,竟如此殘暴?”
朱標的臉色不由沉了下來,直接看向聶子實與陸向等人。
“聶子實、陸向、周興,爾等為北平府三司主官,燕王朱棣,又或者燕王朱棣,真是如此霸道?經常肆意欺壓盤剝百姓?”
聶子實與陸向等人連忙回道:“啟稟太子殿下,這些老者定然是在說謊,汙衊燕王殿下。
燕王殿下在北平府一向以愛民如子著稱,絕對沒有任何欺壓百姓之事!”
“是嗎?”
朱標又看向那一群老者。
那些老者便連忙說道:“太子殿下,那人告知我等,燕王殿下在北平府勢力極大,哪怕是殘害草民等人這般大事,都傳不出去。
要不然,草民這麼多人家破人亡,只要傳出去一個訊息,讓按察使司與巡察御史知道,都會稟報到陛下面前,如此我等的冤屈便可得到昭雪!”
聞言,朱標又忍不住看了一旁的朱棣一眼。
朱棣臉色一急,連忙解釋道:“大哥,哪怕是將整個大明的錦衣衛都調來北平府,恐怕才能做到他們所說的這般事情!”
“本宮自是知道!”
要是這些老者不這般說,朱標還有可能還會懷疑一些。
但是,他們這麼一說,朱標反而不信了!
燕王朱棣殘害那麼多的百姓,怎麼可能將所有訊息都隱瞞下去?
除非,將所有知情者全部殺光!
但是,殺了那些知情者後?那些知情者的親朋好友?
而且,北平府的按察使司與那些巡察御史,錦衣衛,也都不是廢物!
朱標不由臉色一沉,直接說道:“諸位可知,憑空誣告大明親王,是何罪?
欺騙大明太子,又是何罪?”
一眾老者頓時滿臉惶恐道:“太子殿下明鑑,草民等人真沒有欺騙太子殿下,所言句句為真!”
“是嘛?”
朱標緩緩點了點頭,便看向一旁的朱棣。
“老四,你可有何解釋?”
聞言,朱棣直接朝著下方一眾老者猙獰一笑,道:“爾等老賊,太子殿下也是君!
欺君之罪,再加上誣告大明親王,哪怕爾等頭頂《大誥》,也罪無可赦,必定要千刀萬剮,誅滅九族!
現在,給爾等老賊最後一個機會,速速向太子坦白……如若不然,爾等也當知,張家灣碼頭那些田地,都可通州衙門內的地契查到。
至於爾等因咱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此事很是簡單,只需調查一番便可查清!”
聽此,一眾老者臉色變了又變,又是滿臉悽苦的朝著朱標一陣磕頭。
“太子殿下明鑑啊,草民等人也知,狀告皇帝陛下的兒子,是要被砍頭的。
但是,草民等人實在是活不下去了,要不然也不會冒著株連親族的風險,冒死狀告燕王殿下啊!”
一眾老者像極了受盡冤屈,最後不懼死亡,誓要將惡王朱棣告倒的悽苦老人。
朱標雖然睿智一些,但也仁心宅厚,可以聽進去勸言……也就是耳根子軟。
因此,面對著這些一臉真誠的老者,朱標又有些動搖了!
主要是朱樉與朱棡這兩人在西安與太原的風評並不是太好,在京師之時,老四朱棣也是一個膽大包天的渾小子,他沒少給這幾個弟弟擦屁股!
這時,按察使司那幾個官員也都返回,手中還抱著一沓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