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一愣,“如此可行?”
郭安道,“殿下,你情我願之事,為何不可?而且,如此下來,那些家境不好的學生豈不是可以經常擔任吏役、副掌櫃,這般下來他們在書院還能賺些錢財養家。
另外,等到他們一出書院,便可立刻成為府上的書吏、掌櫃。
而且,殿下使喚起來,也定會十分順手……”
“善!”
朱棣眼睛一亮,直接重重點了點頭,“便依照郭卿所言,書院司業便為道衍法師。”
“殿下英明!”
郭安奉承了一句,便連忙說道:“書院之事已定,那微臣便帶準備出征之事宜。”
“嗯!”
朱棣微微點了點頭。
郭安起身告退,出了宮殿,眼中閃過一絲氣憤。
那道衍和尚不當人啊!
……
“來人!”
回到公房,郭安便朝著外面喊道。
“郭長史有何吩咐?”
一個郭安不記得名字的書吏便快速走了進來。
“將良醫正給咱喊來!”
“是,郭長史!”
很快,不多一會,良醫正左彬華與副良醫正龐吉言便疾步匆匆走了進來。
“下官參見郭長史!”
郭安直接一臉溫和,“左良醫、龐良醫,兩位快快請坐。”
左彬華與龐吉言下意識的依言坐下,滿臉緊張的看向郭安,“不知郭長史尋下官二人前來,可是有何事吩咐?”
郭安溫和道:“現如今,良醫所有多少醫者?”
左彬華與龐吉言對視一眼,連忙回道:“啟稟郭長史,王府良醫所內除了下官二人之外,還有兩個醫戶,四個藥童。”
“那金瘡藥有多少?”郭安再次問道。
這下,左彬華與龐吉言兩人眼中更是疑惑。不過,金瘡藥是療傷之藥,並不是什麼毒藥,因此兩人還是老實回道:“回郭長史,現在王府內的金瘡藥足夠兩百多份。”
“不夠!”
郭安一臉肅然的搖頭,“救治外傷、止血止痛、消炎的藥物,爾等都悄悄的派人去購買,每樣至少可備足兩萬份。
要是北平府不夠,咱派人去往南方購買。”
“這?”
左彬華與龐吉言眼中滿是驚詫,“郭長史,不知此事……”
“此事殿下自是知曉。”
郭安淡聲道:“事關重大,爾等務必要保密。要多少錢,便向和總管支取。”
“是,郭長史。”
這下,左彬華與龐吉言兩人放心了。
等到左彬華與龐吉言兩人離去,郭安有些煩躁的轉悠兩圈,便帶著幾個燕王府護衛,往玻璃作坊而去。
路過書院之時,書院內外仍是人聲鼎沸。
甚至,他竟然還在書院門口,看到幾家擺攤售賣文房四寶,或是一些茶水的商販。
“果然哪裡都不缺聰明人啊,可惜這裡的地都被咱買下了……”
郭安輕輕笑了笑,沒過多理會。
到了玻璃作坊。
管事的滿臉殷勤的迎了上來。
“咱要六萬個手指高,兩指粗的透明玻璃瓶子,瓶腹要大,瓶口要小。”
“還請長史放心,一個月便可做出來。”
“甚好!另外,腹大嘴部狹小的一尺高玻璃瓶子……咱要兩萬只……”
“是,郭長史!”
“嗯!”
吩咐完,郭安便往隔壁的火藥作坊走去。
……
“見過夫子!”
“參見郭長史!”
見到郭安,陶逸平與楊廷,還有邱福幾人,都是一臉喜色。
郭安直接開門見山說道:“咱讓你們改進的地雷如何了?”
陶逸平神情一肅,稟報道:“回稟夫子,弟子已經按照夫子的要求改進完成。
地雷內裝有兩斤火藥,還有火種。
隨後,將其埋設於地下一尺左右,並將發機置於地面。
然後在地雷內引出引線與地面發機相連,沙石覆蓋,與地表面無異。
但只要有人踩上去,發機便會牽動引線,引線觸動雷內火種,點燃火藥。
不到幾息時間,地雷便可爆炸,方圓一丈內的敵人都會被炸傷。”
“甚好。”
郭安微微點頭,問道:“咱要的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