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女與長子,從小便展現不凡的天賦,讓郭安很是自豪省心。
長女郭菡有著極高的術算天賦,喜歡鑽研術算,就是脾氣暴躁了些,偏偏還喜歡教導郭祿。
於是。
郭菡經常被術算蠢貨郭祿氣的暴躁發怒,然後就忍不住揍郭祿。
至於郭慎,倒是脾氣溫和,卻是喜好學習經史。
而經史,對郭祿來說,更是晦澀難懂。
對於長女與長子從小展現的天賦與愛好,郭安已經很是滿意。
對郭祿沒有任何要求,哪怕是他日後長成一個逗貓溜狗,欺男不霸女,沾花惹草的紈絝子弟,郭安也滿意。
只是,或許是郭祿生母的望子成龍,又或者是郭祿自個的不服輸,經常想要掙扎一番。
但是,每次都只是掙扎一下,便是嘗試放棄,郭安已經習以為常。
甚至,還饒有興趣的配合著。
郭安對郭祿的感情,就像是朱棣與徐皇后對朱高燧的感情一般。
只要不做出什麼天怒人怨的惡事,就是自家的好崽!
不過。
這會,已經有了自個班底的朱高燧,乾的事情,已經被某些大明官員士紳們,扯著嗓子,罵街了!
兩日後。
朱高燧一臉得意的走進定海侯府。
“嘿嘿,侯爺,我將那幾個天天用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上奏,請求父皇不要開海的官員與士紳,都給帶人揍了一頓!”
“還專門查了下他們往日的惡行,派人在京師流傳開!”
“本王準備了這麼長時間,父皇都同意了,他們居然還敢為了一己之私,拖著!”
“一群老頑固,固步自封,遲早要遭報應……”
郭安一臉無語,“殿下,您身份尊崇,怎麼能去做這等事情呢?”
朱高燧乾笑一聲,說道:“郭侯放心,這些事情,都是本王手下的一個書生帶人去幹的!”
“嗯?”
郭安好奇的問道:“王爺手下還有這等人才?”
朱高燧頓時得意起來,“說來郭侯可能不知,咱手下那書生名為紀綱,自幼不凡,只是因特立獨行,被老師不喜。
後來,一直沒有遇到可以賞識他的人,屬於懷才不遇,在本王練兵期間,被本王的賢明所吸引,特來投奔本王。
本王是那紀綱的伯樂……”
特立獨行?
郭安忍不住輕笑一聲,那是妄自邪說,狡詐惡毒,這才被趕出去的吧。
“有這麼一個得力助手,殿下應該可以省心很多!”
朱高燧滿臉喜色,“哈哈哈,還是郭侯懂我,我手下那幾個人都是一群蠢貨,只知道衝殺蠻幹,讓人不省心。
紀綱此人雖然不僅武藝超群,腦子還十分靈活!”
郭安補充道:“還有些蔫壞!”
朱高燧張了張嘴,有些驚詫的問道:“侯爺也只知道紀綱?”
“不知!”
“父皇派人查那紀綱的底細了?”
“我也不知!”
“那……”
朱高燧不由一臉疑惑。
郭安淡聲道:“殿下,能幹出那些事情之人,必然不是什麼好人!”
朱高燧一臉無語。
整個大明,誰能有你定海侯陰險狡詐,更不是好人?
突然,朱高燧渾身一僵,郭安正在靜靜的看著他。
“殿下,您莫不是在心中說我的壞話了?”
“郭侯誤會了,我怎麼會說郭侯壞話!”
朱高燧臉色微變,連連搖頭,一臉真誠。
定海侯怎麼看著如此邪異?莫不是會讀心術?
郭安也沒繼續多問,“不知殿下此次前來,可是有何事?”
朱高燧這才連忙想起正事,說道:“郭侯,我相信依照紀綱的手段,朝中那幾個還堅持禁海的老賊,堅持不了幾日。
我想前來詢問一番,等我出海之後,該去攻打何處蠻夷之國?”
“攻打哪個?”
郭安忍不住愣了下,眉頭微微皺起。
思索片刻,緩緩搖了搖頭,“殿下高看我了,這種大事,應詢問馬和與徐祥他們幾人。他們都是親身在南洋與西洋行走過的,對那些地方最是瞭解。
何處適合殿下,他們也知。
而且,陛下與皇后最為寵愛殿下,必然捨不得讓殿下離開的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