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跟他賭下去。”
常護花說道:“這倒是勝負最大的關鍵。”
郭璞道:“是以除非他的運氣特別好,一直贏下去,使崔北海不能不罷手。”
常護花點頭道:“這是因為崔北海可以輸給他很多次,他卻只是輸給崔北海一次。”
郭璞道:“他的運氣卻糟透了,一開始就輸給崔北海。”
常護花道:“這一來,賭局當然不能再繼續下去。”
郭璞道:“除了聚寶齋之外,他已沒有其它可以抵押的東西。”
常護花道:“事情表面上看來似乎也相當公平!”
郭璞道:“史雙河的醉酒以至賭局的組成卻全都是出於崔北海的安排,是一個圈套。”
常護花道:“史雙河想必也是這個意思。”
郭璞道:“當時他卻並未說任何話,拱手將聚寶齋送給了崔北海,他畢竟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常護花道:“聚寶齋也沒有了,易竹君那方面他當然更搶不過崔北海。”
郭璞道:“他那才光火起來。”
常護花道:“兩件事的發生相隔有多久?”
郭璞道:“前後相隔不到兩月,所以史雙河才認為崔北海的一切都是有計劃的行動,目的在得到我那個表妹。”
常護花道:“史雙河採取什麼行動報復?”
郭璞道:“他沒有報復,在我那個表妹下嫁崔北海的當日,就收拾一切悄然離開。”
常護花道:“何去何從?”
郭璞道:“他沒有透露,也沒有人再去理會他。”
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常護花並不難想象,說道:“這個人果真是拿得起,放得下。”
杜笑天悶到現在,終於忍不住插口問道:“他既然已經離開這裡,吸血蛾這件事他又怎會扯上關係?”
郭璞道:“在三個月之前,他已經回來。”
杜笑天一怔。
郭璞道:“這一次回來,他目的就在找崔北海算賬。”
杜笑天道:“如果要找崔北海算賬,早就應該找的了。”
郭璞道:“三年前他知道自己並不是崔北海的敵手。”
杜笑天道:“這三年以來,莫非他已練成了什麼驚人絕技?”
郭璞道:“關於這方面,我不大清楚,也許是練成了什麼驚人的絕技,也許找到了什麼旁門左道,總之聽他的說話,已隨時可以置崔北海於死地。”
常護花忽笑道:“這個人倒有些君子作風。”
郭璞道:“嘎?”
常護花道:“所謂君子復仇,三年不晚。”
郭璞莞而道:“原來是這個意思。”
常護花卻隨即收起了笑臉,瞪著郭璞道:“他的事你何以知道得這樣清楚。”
杜笑天相繼問道:“你什麼時候見過他?為什麼他竟會告訴你那些事?”
楊迅亦插口問上一句:“他與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三個人一齊發問,郭璞一時間也不知道先回答哪一個才是。
他嘆了一口氣,自顧道:“史雙河曾經是我的病人。”
楊迅忍不住又問道:“他是什麼病找你?”
郭璞道:“那次他是一時不小心,著了涼,服過一帖藥,休息片刻就好了。”
楊迅道:“何以你如此肯定?”
郭璞道:“那帖藥就是在我那裡煎服。”
他想想又道:“一發現自己已沒有事,他就一定要我陪他去喝幾杯,對著這種不知自愛的病人,當時我實在感到有些啼笑皆非。”
楊迅道:“結果你有沒有陪他去?”
郭璞道:“不去也不成。”
楊迅道:“為什麼?”
郭璞道:“我的力氣沒有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