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瘦了,但很精神,不過四天時間,本來就小的臉不到巴掌大,雙頰凹陷,她黑白分明的美眸大得出奇,直勾勾地看著他,似乎能窺進他的靈魂深處。
樓翩翩靜立一旁,沒吱聲,月無塵再執起她的小手。
手掌不似上回看到的那般細緻美麗,起了老繭,手指泛紅,還有破損,血口很深。
月無塵輕撫而過,柔聲問道:“疼不疼?”
“不疼。”樓翩翩不習慣於月無塵突如其來的柔情,想抽回自己的手,卻被他握得更緊。
“怎麼會受傷?”月無塵聲音沙啞低沉,死死地盯著她手上的傷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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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被他毀了
“春風,倒杯茶給太子。”樓翩翩此次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揚聲道,順便轉移月無塵的注意力。。
春風應聲而去,月無塵的注意力確實已轉移,他的視線定格在木刨上:“你會用木刨?”
“是的。”樓翩翩言簡意駭,不想跟月無塵作解釋。
“你是官家小姐,驕縱任性,又怎會用這東西?”月無塵繼續糾纏這個問題,冷眼斜睨她:“母后若說不出所以然,兒臣可以將整座皇宮的浣衣事物交由你負責。”
“本宮自小對奇特的事物感興趣,特意學了木製工藝,事實上,本宮喜歡做一些新奇的東西。”樓翩翩垂眸看著自己的腳尖,輕聲回道。
“現在母后做一件新奇的東西討兒臣歡心。若做得好,有賞。”月無塵挑起樓翩翩的雪顎,淡聲道居。
“這賞賜可不可以本宮說了算?”樓翩翩水眸有毫不掩飾的殷切之情。
月無塵點頭應允,樓翩翩美眸一亮,拿起旁邊的工具便忙碌起來。
月無塵坐在一旁看樓翩翩忙碌。只見她神情專注,纖指靈活地在木具上雕刻。
時間緩緩流逝,殿內寂靜無聲,樓翩翩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木雕上,渾然忘記身旁還有一人在看她,更不知那人靠她越來越近,直到他伸舌舔過她的嫩頰。
樓翩翩身子一僵,她飛快地起了身,退開一步。
月無塵卻如影隨形,伸出長臂便撈她入懷:“母后,看著兒臣……赭”
樓翩翩不曾抬眸,聲音不穩:“本宮很快就做好了--”
不待她說完,月無塵一把搶過她手中未成形的木雕,用力扔了出去。他用力扣緊她的下顎,眸色陰鷙:“在母后心中,兒臣抵不過一個死物麼?!”
曾幾何時,樓翩翩的眸中再無對他的傾慕之情?
她總是用她無辜清澈的瞳眸看他,以看陌生人的眼神。他進宮殿將近一個時辰,樓翩翩總是用頭頂對他。
這該死的女人看木雕的樣子像是在看她的愛人。膽敢漠視他的女人以前不曾有,以後也不會有,包括他這個看似安分卻不守紀的小母后!
“當,當然不是,太子說的哪兒話。”樓翩翩邊說邊退,月無塵卻步步緊逼,一直到她的背抵在牆壁之上。
樓翩翩美目亂瞟,就是不看月無塵陰晴不定的臉。
“春風,救命啊……”惶恐不安的樓翩翩囁嚅道,渾然不知自己說了什麼。
月無塵聞言錯愕,像看怪物一樣瞪著樓翩翩。
“我,我讓春風泡,泡茶……”樓翩翩心下一急,顧不得許多,索性從月無塵的腋下鑽了開去。
身後傳來月無塵急促的腳步聲,樓翩翩嚇得索性往前狂奔,大聲尖叫:“春風秋雨,失火啦,救命!!!”
下一刻,月無塵自她身後將她撲倒,狠狠壓她在身下,對準她的紅唇又啃又咬,粗/暴蠻橫,仿若被激怒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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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盟海誓,生世不離
樓翩翩不願乖乖就範,她四肢並用,甚至用力揪扯月無塵的墨髮,想把突然發/情的月無塵從自己身上推離。。
或許是太用力,樓翩翩拔下了一縷墨髮,她傻了眼,月無塵看著樓翩翩手中屬於自己的髮絲也傻了眼居。
樓翩翩率先回神,屈起膝蓋頂向月無塵的下腹,正中目標。
月無塵疼得直抽冷氣,根本不曾料到看似乖巧的女人會突然發飆。他目露戾色,狠狠瞪著樓翩翩。
樓翩翩這才想起要跑。
她驚惶無措地往前衝,下一刻,她的足踝被人拽住。男人一用力,她便摔倒在地,小臉與冰冷的地面親密接觸,疼得她以為自己的五官被熨斗軋平。
月無塵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