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吧,鑑識課的人早就把這個人偶送回來了。不過,這傢伙也太小看我們了。”
三人回到圖書室原來的座位上。
“回到剛才的腳印,如果那是用什麼機關消除掉的,我認為那未免太沒有意義。這次的菊岡命案,己經大致可以確定兇手就在這個家裡。換句話說,如果他本來就預定接著要殺菊岡,那他殺上田時就沒必要特地消滅足跡了。”
“是這樣嗎?算了,如果是又怎麼樣呢?”
“所以從一開始就沒有足跡,而且是透過某種機關,從這個屋裡乾的……”
“這些我剛才就說過了。”
“可是這樣的話,那個人偶該怎麼解釋?他自己飛到空中嗎?我可不這麼認為。即使事後確定兇手就在這個屋裡,從足跡這點上也可以發現很多事情。首先,可以知道是男鞋或女鞋。從步伐大小也可以判定身高和性別。如果步伐像女人,鞋子卻是男鞋,就可以認定拿著男鞋的女人有問題。如果可以的話,消掉足跡當然對兇手比較有利。”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
陷入瓶頸的刑警一起應道。門小心的開啟了,早川康平彎著腰站在門口。
“午餐已經準備好了……”
“是嗎?謝謝你。”
“門快要關上時,牛越毫不顧忌的說:“早川先生,菊岡死了你滿意嗎?”
早川臉色發白,兩眼睜大,可以看出他握著門把的手在用力。
“你為什麼這麼說?你認為我跟他的死有關?”
“早川先生,你可別小看警方,我們己經查出令媛良江的事。為了令媛的喪禮,你應該有去東京吧。”
早川頓時肩頭一垮。
“你到這邊坐著吧。”
“不,我站著就好。我沒什麼可說的……”
“我叫你坐下。”尾崎說。
早川惶惶然走到三人面前,拉開椅子。
“上次你也是坐在這張椅子上,隱瞞了這件事。一次也就算了,反正事情己經過去了,不過你如果再犯一次,又想跟我們來這套,老實告訴你,這對你可沒好處噢。”
“刑警先生,我不會再那樣了。上次也是,我本來想說的,話都己經到喉嚨了。不過菊岡死了或許我該說,但上次是上田先生、就算我特地說出來,我也不致於有嫌疑。”
“那今天呢?菊岡已經死了喔。”
“刑警先生,難道你們在懷疑我?我要怎麼下手?我女兒死的時候,我的確很恨菊岡。我老婆也一樣,因為我們只有這麼一個女兒。這點我不否認。可是我既沒想過要殺他,就算想也辦不到。我一直在大廳,根本進不了房間。”
牛越一直盯著早川的眼睛,就像從鑰匙孔中窺視他的腦袋似的。一陣沉默。????????? ※棒槌學堂の ※
“菊岡還在會客室時,你也沒進過十四號房吧?”
“沒那回事。小姐也吩咐過,有客人來住時,絕對不可以進客人的房間,而且我又沒有鑰匙,根本進不去。”
“嗯,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就是外面那個倉庫,今天早上棧��ツ媒偶芎透�罰�歉霾摯餉揮猩纖�穡俊�
“是鎖著的。”
“可是今早我看他去時好像沒拿鑰匙呀?”
“那個倉庫掛著的是對號鎖,只要數字轉對了就會開……”
“是皮包型的對號鎖?”
“是的。”
“那個數字每個人都知道嗎?”
“家裡的人都知道。要告訴你數字嗎?”
“不用了,有需要時我會再問你。也就是說,除了客人之外,就只有濱本先生、小姐、棧���褂心忝欠蚱拚餳父鋈酥�潰�鍬穡俊�
“是的。”
“除此之外沒人知道了?”
“是的。”
“行了。你轉告大家一聲,我們三十分鐘之內就下去。”
早川看來著實鬆了一口氣,立刻就站了起來。
“那個老頭在上田一哉命案有充分的機會動手。”門關上後尾崎說。
“嗯,可借沒有動機,這是致命的弱點。”牛越略帶譏諷的說。
“在條件上是可能的。若夫妻共謀更容易下手,因為管家往往比主人更清楚整個家。”
“關於動機方面,可不可以這麼想?也就是說,兇手本來就打算殺掉菊岡,可是上田是他的保鏢所以必須先把上田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