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顯然他無所見。
柳青琪眉鋒徽皺,目光一緊轉過身來道:“李領班確認是野鼠騙幅一類之物了。”
李玉翎道:“那座廟中沒有野鼠,蝙幅一類。”
柳青琪淡然一笑道:“就算是野鼠,蝙幅一類之物吧!野鼠,蝙幅一類之物何必放在心上,來,咱們坐,談咱們的正經事。”
李玉翎道:“謝謝三當家的,既然三當家的要用七貝子換貴會那位大當家的,這件事就已成定局,還有什麼好談的,我不坐了。”
柳青琪道:“莫非李領班要走。”
李玉翎道:“正是。”
柳青填道:“既然李領班要走,我不便堅邀,也好,咱們另約時地換人吧!二哥,走,咱們送李領班出去。”
趙大海沒說話。
李玉翎道:“三當家的,不必客氣了,好意心領……”
柳青琪道:“李領班來此是客,我迎你入門,理應送你出廟,請吧!”
李玉翎沒再多說什麼,一抱拳道:“既如此,容我在此先告個辭。”
轉身往大殿外行去。
趙大海,柳青琪雙雙送客送到了大門口,一路毫無異動,到了廟門外柳青琪更揚聲傳令,任何人不能犯客。
李玉翎抱拳說謝,臨走他道:“李玉翎在此有個不情之請。”
“好說。”柳青琪道:“李領班有什麼話儘管吩咐就是。”
李玉翎道:“不敢,‘大刀會’是個極有份量的組織,二位在江湖上也都是名重一時的人物……”
趙大海冷冷說道:“李領班有什麼話請直說了吧!別繞圈子了。”
李玉翎淡然一笑道:“請二位高抬貴手,放了那兩位姑娘。”
趙大海濃眉一聳,還沒有說話。
柳青琪陡然一聲輕喝:“來人!”
一名拔刀壯漢應聲走了過來。
柳青琪一科手道:“找兩個弟兄送那兩位姑娘回去,讓她們一個人帶一百兩銀子回去。”
那拔刀漢子應聲進了廟。
李玉翎衝著柳青琪一抱拳道:“多謝三當家的。”轉背離去。
趙大海跨前一步,似乎要動。
柳青琪抬手攔住了他,望著夜色中李玉翎那條頎長背影,張嘴髯嗡著一絲令人難以意會的笑意低低說道:“二哥,別急,他跟咱們有緣,待會兒還會再見面的。”
趙大海望了一望。
李玉翎離開那座廟十幾丈後,立即施展輕功身法折向東,夜色中他像脫弩之箭,一個起落便是十幾丈地往東縱掠而去。
李玉翎的輕功造詣高絕,沒一刻工夫他已走了一里多路,一片黑黝黝的樹林橫在眼前。
李玉翎停身收勢,只一打量眼前這片樹林,隨又閃身捱了進去,他視力超人,雖然在墨黑的樹林裡也能清晰地看見事物,進林不到十丈,他已看見一棵合圍的大樹下靜靜地,頭倚手坐地靠著個人,這個人是七貝子玉鐸。
他上前一指落在七貝子玉鋒的左乳上,七貝子玉擇一震而醒,他的眼力可遠不如李玉翎,睜眼只見眼前站著黑影可看不清是誰,他忙驚聲問道:“誰?”
李玉翎道:“玉爺受驚了,卑職在此。”
七貝子玉鐸叫了一聲:“是你……”
挺身站了起來,就近李玉翎一看,一雙眼睜得老大:“真是你,李玉翎,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兒。”
李玉翎道:“玉爺,這兒不是說話處所,這片樹林距‘大刀會’那班人盤據的那座廟不過裡許,以卑職看咱們還是趕快離開這兒吧!您脫難的經過容卑職路上稟告。”
七貝子玉鐸的膽子可不怎麼大,聞言忙點點頭道:“好,好,那咱們趕快走吧!”
李玉翎一欠身道:“容卑職前頭帶路。”
他轉身就要往林外走,只聽林外傳來一聲冷笑:“三弟,我算是服了你。”
李玉翎一震停步,七貝子玉鐸驚聲說道:“李玉翎,他,他們趕來了。”
光亮一閃,四面八方卻透進了燈光,李玉翎眉鋒一皺,七貝子玉鐸在他身後驚慌地道:
“糟了,糟了,咱們讓他們圍上了。”
李玉翎道:“您彆著急,只有卑職在,絕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七貝子玉鐸道:“可是他們人多……”
李玉翎道:“您放心,卑職就是拚了這條命,也要平安護送您回京。”
只聽林外響起柳青琪話聲:“李領班,你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