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是誰無人關心,但那男子,卻赫然正是便裝的朽木白哉。
直人見諸長老露出心虛之色,立刻添了把火:“一邊來提親,一邊卻同別的女子幽會,這是何等不堪!小若怎麼能嫁給這種人?!況且,這事情整個瀞靈廷都知道了!父親,您要是答應這麼婚事,不是將自己的親生女兒往死路上了逼嗎!——”
這邊直人說得繪聲繪色、聲情並茂,對面幾個老頭子則聽得大驚失色、憤怒不已。
說起來,他們幾人今日出門較早,並不知曉女協偷拍了這些照片,因此才敢理直氣壯的‘提親’。如今,這般確鑿的證據擺在眼前,他們就是臉皮再厚,也張不開嘴再說什麼了。
羞憤之下,幾人便將全部怒氣轉移到了照片中的女主角身上:“這中間一定有誤會,那賤民必是知道了少爺的身份,為了錢財才會糾纏少爺的!”
直人眉毛一挑:想狡辯,沒門!
“我看不像吧,朽木大少爺可是隻身赴會的。”他邊說邊指明,“而且,這照片上,他所穿服飾也有所不同。若真是被糾纏,他還一次次的去找那女子做什麼?”
幾個長老被這話噎住,都氣得不輕,臉色更是五彩斑斕花哨得緊,可把一旁看戲的浮竹裕介樂壞了。他見該說的也說得差不多了,便拿出家主的威嚴呵斥道:“直人,不得無禮!還不快快退下!”
直人躬身一禮,掩掉嘴角那一抹壞笑:“是,父親。”
言畢,還裝模做樣地朝幾位個人揖了揖,這才不緊不慢地拉上了門,隱約聽見屋內浮竹裕介沒什麼誠意的道歉。
出得客廳,進到暖室,便見健太郎正氣喘吁吁地喝著茶。
他看到直人,連忙起身迎過去:“怎麼樣?”
直人得逞地彎彎嘴角,“多虧三哥回來得及時,想來,暫時是無事了。”原來,那本刊物竟是直人讓健太郎從外面找來的!
“暫時?”健太郎剛有點兒喜色的臉立刻繃緊,“難不成,他們還想把事情壓下去之後……”
直人攤攤手,“這可說不準。誰叫人家姓朽木呢!~”
“可是,那些照片……”
“三哥,你經商這麼多年,還不明白這個道理嗎。你也不想想,幾張照片算得了什麼,還不就是捕風捉影的事兒。朽木家家大勢大,一個流魂街女子能成什麼氣候!”
健太郎被他說得有點懵,他是關心則亂,眼下反應過來,就更加擔心若水的處境了:“那怎麼辦,難道真要讓若水……”
“三哥,你慌什麼,不是還有大哥呢嘛。”直人白他一眼,心道:別看咱們大哥脾氣好,真要是怒起來,我看連父親也得忌憚三分。
聽他說起十四郎,健太郎這才想起剛才家僕來報,說“大少爺給氣病了!”
“對了!剛才下人說,大哥被氣得不輕,咳症發作,都驚動四番隊了!”
直人嗯了一聲,沉默片刻,突然道:“那才好!這事鬧得越大,朽木家越沒臉!”也不知這說得是不是氣話。
但健太郎看他神色不佳,想來也在擔心大哥的情況,自己嘆了嘆氣,便沒有出言責備。
過了大約一刻,浮竹裕介匆匆而來,但臉上表情已不似早晨那麼陰霾嚇人。
他進屋看到兩個兒子,竟輕笑了笑:“直人,今天這事你做得很好,哼——可算是出了口氣!”
直人蹙著眉,顯然之前的那點‘娛樂’並不足以讓他舒心:“父親,這不過是緩兵之計。等到朽木家解決了那個女子,只怕還是不會放過小若的。”
浮竹裕介當了這許多年的一家之主,自然明白幾張照片並不能解決根本。他之所以略有放鬆,完全是因為剛才看到幾個活了幾千年的老古董吃了癟的緣故。此刻直人一提醒,他的神情立刻凝重起來,“這件事,一定要慎而又慎啊!”
同一時間,瀞靈廷,五番隊。
“隊長,發生有趣的事情了哦~”銀優哉遊哉地踱進隊首室,將一本八卦雜誌放到了藍染面前,“嘖嘖,真是沒想到白哉隊長也這麼風流多情呢~”
藍染掃了一眼封面上的人物,不置可否地笑笑:“銀,你最近很閒嗎?”
銀抄著手,笑嘻嘻地反問:“啊啦,隊長這樣說,是有什麼任務要交給我嗎?”
“眼下有件事,需要你去處理一下。”藍染單手撐著下巴,沒戴眼鏡的雙眸顯得霸氣十足,“不要失手。”
“哦?~似乎會很有趣~”銀咧了咧嘴,“是什麼事?~”
“你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