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兩個兒子,但一來魄力不夠,二來我捨不得,所以正愁著呢。”
陳楚又問:“那你又怎麼就信我?”
那老者笑道:“陳老尚書的公子,還能差到哪裡去!”
陳楚冷笑道:“原來你看的是我老爹的麵皮,對不起,我不幹了。”說完起身就要走。
那老者大驚,連忙攔道:“公子,這是為何?我贊令尊,公子反而不高興麼?”
陳楚道:“他是他,我是我。我做的事情他從來不看好!”
那老者怔了怔,隨即笑道:“是老朽糊塗了。哈哈!好,好!陳公子這句話,反而越讓老朽覺得沒看錯人了。陳公子,這趟商老朽不想託付與陳尚書的兒子了,卻想託付與你,不知你可肯代勞?”
陳楚這才轉慍為喜道:“若我不幸死在西夏路上,那便萬事休提。但我若有幸回來,阿依木思的賞金我分文不取,有幾匹千里馬都交給你領賞去!”( )
第二零九章 河套局(上)
大宋政權內部的複雜性完全不遜於當前的國際局勢,以趙桓為的最高領導人雖然軟弱無能,但仍不得不顧及朝野內外反對割地的壓力。就是趙桓和他的宰相們本身也存在著兩面性:金兵迫城時他們是衝在最前面的投降派,金兵退兵以後他們對局勢的判斷走向另一個方向——認為可以不割三鎮不增戰備而維持眼前的局面。大宋朝廷的政策就是這樣一直猶豫不決,無論戰爭還是和談都沒法下定決心。
這種猶豫表現在河北、河東的軍事行動上,就是在宗望退兵以後馬上棄城下之盟不顧,著手組織兵力徐徐北進,收復太原-河間-中山一線以南的州縣,並調遣重兵援救太原。但是宋廷雖然有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