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折彥衝頷道:“不錯。”
三人談論了好一陣子山水,軍伍政務半點不提。忽見榆關關門開啟,十幾騎奔了出來似乎要來看看他們是什麼人。折彥衝笑道:“若是鐵奴在此,定要過去跟他們玩耍玩耍。”
楊應麒道:“大哥眼下可有此意?”
折彥衝看看天色將晚,笑道:“不了,跟一隊侯騎,有什麼好玩的!這便回吧。”
三人縱馬回營,隨行兵將在後擺開,榆關出來的侯騎眼見他們兵馬雄壯,不敢靠近,跟了一段路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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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五章 新局哉
折彥衝進了大帳,慰問完軍中干將,只留曹廣弼楊應麒二人,問他二人:“鐵奴有給你們寫信吧?”
楊應麒道:“給我寫了,我也己將內容告知二哥。我們正怕大哥你己經南下去見國主了呢。”
折彥衝道:“我見到了信,哪裡還會留在那裡等完顏希尹來傳令?當下吩咐了文武副手看好城池州縣,然後便帶了親衛到這中京路南邊來巡視。”
楊應麒介面道:“巡著巡著,就巡到二哥這裡來了。”
折彥衝笑了笑道:“我是真的在巡視,這兩天委實給途中的老百姓幹了幾件實事,你去打聽了就知道。”
楊應麒一聽也笑了,又問:“國主那邊,大哥可留下藉口什麼未曾?”
折彥衝笑道:“我又沒見國主的特使,要什麼藉口?這個藉口,待會你再幫我編吧。”
楊應麒喜道:“那大哥是準備回遼口了?”
折彥衝沉吟道:“看這次國主的動作,我若留在遼口也非見到他不可,我還是回津門吧
楊應麒問道:“大哥要在津門呆到什麼時候?”
折彥衝道:“我上次見到國主時,見他己經病勢頗重。近來也不知是諱病嫉醫,還是對我們疑心加重,竟然把我派去給他診療的良醫都趕回來了。這不是什麼好徵兆。國主對我雖有知用之恩、叔婿之情,但如今既然生了猜忌,為自保計,我還是不見他了。只要一天他見不到我,動手之前便會有三分猶疑。”
曹廣弼和楊應麒都知道這句“不見他了”可不僅僅是字面意義那麼簡單,而是折彥衝有意避開阿骨打拖到他病死為止,曹廣弼道:“國主畢竟是一代梟雄,能不和正面交鋒,自然最好。”
楊應麒道:“上次大哥見到國主時,燕雲局勢還晦暗難明,遼、金矛盾尤重,大金內部矛盾尚隱,或許國主那時還沒下定決心動我們。但如今大遼五路盡數落入國主手中,雖然西邊、南邊根基都還未固,但國主的身體也快撐不下去了。他若不想把我們留給兄弟子孫解決,現在也該準備動手了。如今形勢,只要國主和大哥一日沒有直接面對面,出了什麼事情雙方仍有迴旋緩衝的餘地。但大哥若在津門,遼口那邊當由誰主持?”
折彥衝看了曹廣弼一眼道:“按常理,自然是二弟。但我料國主定會想辦法讓二弟不在遼口。鐵奴在信中提過他將回來,我打算讓他接手。”問曹廣弼道:“二弟,你以為如何?
曹廣弼道:“鐵奴之能堪當此任。”
楊應麒道:“但六哥的態度,有時候總讓人感到不太放心。”
折彥衝笑道:“那正好趁這個機會,讓大家看看鐵奴的忠誠。”
楊應麒道:“大哥這麼說,那是完全信任六哥了?”
折彥衝道:“自然。若連你們幾個都不信任,我還能信任誰去?”
曹廣弼見楊應麒還有猶豫,說道:“應麒不要擔心,論機變鐵奴還在我之上。而且有大哥在他背後督促,多半能令國主入不得遼南!”楊應麒道:“其實我也不是不信任六哥,只是覺得這件事情二哥或許更為合適。但大哥二哥既然都這麼說,便這麼定吧。”
曹廣弼問:“你這一路,要從6路去燕京,還是從海路去?”
楊應麒道:“那要看讓大哥迴避國主的藉口是什麼。”
曹廣弼問:“藉口你想好沒有?”
楊應麒道:“大哥回津門的藉口,莫若稱大皇后病了,大嫂派人火讓他回去應變。”
曹廣弼問:“若國主再派人去津門找大哥呢?”
楊應麒道:“沒辦法,那隻好讓大哥也跟著病了。”
曹廣弼皺眉道:“這是否太著相了?”
折彥衝道:“無妨。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