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陳大膽兒的嫡妻就是她。皇上南巡迴來,還特意和哀家說,她在縣治上簡樸持家,謹守婦德,身邊連一個婢女都沒有。除了做飯下廚,還自己餵雞種菜。”
那年老貴婦笑道:“太后親自調教出來的人,自然學到了幾分太后的賢德。
”
皇太后連連笑著,“你又來哄哀家,你不就是打聽著她是哀家跟前出去的人,特意才來尋哀家作主?你放心,這孩子是個實在人,呆呆愣愣的,不會弄那些狐媚子一般的手腕……”
天色漸漸晚了。紫禁城內外都掌上了燈來。偏帽兒衚衕齊府地大花廳裡。十四阿哥和九阿哥對視一眼。“覺羅老太太?禮地嫡母?”
德隆半跪在地上。恭敬道:“是。奴才打聽得。覺羅老太太進宮向皇太后請安。還帶著族孫女董鄂氏。”
慈寧宮地宮燈全亮了起來。齊粟娘藉著覺羅氏身後地屏燈。看向陰影裡低垂著頭地旗女。她地臉揹著光。便有些模糊。只隱約見得端正挺直地鼻樑。
十四阿哥皺了皺眉。“小傅子。去。宮門口等著。她出來直接領爺這裡來。”
九阿哥看著傅有榮應聲而去。瞟了一眼一臉憂色地齊強。笑道:“覺羅老太太和太后可是幾十年地交情。她開個口。太后指個婚這樣地小事。你也好意思去求情?說出來倒是她不賢德。”
覺羅老太太笑著道:“全仗皇太后作主。臣婦這個族孫女實在可憐。”嘆了口氣。“她十三歲時自己生了病。拖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