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傢伙,藏頭露尾的,算什麼本事,有種的和小爺我面對面打上一架!”呂師夔放聲狂嘯,周圍棗木桌子盡數碎成了木屑,但是卻依舊無法知曉究竟是何人做這事情。
“前輩,若是有心挑釁我等,留個時日,我等兄弟自然願意親赴,只是如今這般的作態,卻是平白的失了禮數,倒是讓人貽笑大方!”呂師孟卻是和自家兄弟有所不同,彬彬有禮的躬身一輯說道。
范文虎突然挺身而出,邁步走向樓梯,剛一踏了上去,那樓梯便是轟然一聲倒塌在地,原本通往樓上的通道頓時便是被廢了。眼見這般的作為,其他人又如何不知道那暗地之人乃是在樓上,范文虎當即放聲說道:“哼!若是再不出來,莫非非要逼得我們將這酒樓也一併拆了不成!”
“所謂君子,不過是舌綻蓮花、筆出神採,若是臨敵便是百般無用。你們莫不是怕了我,這才恐懼不敢,只是在旁怒罵,老夫倒也沒什麼興致,城南十里亭不見不散!”說完之後,樓上驀然出現一個灰白身影,驟然之間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