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說莫不是飛鳳軍也?只是可惜了,本是姑娘家家的,卻做著剪下殺伐之事,倒不是好女子!”隨後便見一位公子哥兒說道,此人倒是儒雅英俊,笑容之中自然是宛若陽光,身上配著一柄雕花長劍,到有幾分俠客風範。
“這又如何?總比被那韃子所辱還好,只可惜了那狀元公,卻是陷入了這紅粉囚籠之中!”另外一位晃著腦袋,滿是遺憾的說道。這人卻是方面大耳,倒是有福之象,手中一把摺扇上面倒是寫著“赤膽忠心”四個字。
“呵呵,畢竟兩淮之間,兵匪縱橫,女子若要成大事,還不是似那楊碩真一般,人盡可夫而已,想必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又一位公子面帶不屑,語氣帶著嘲諷說道。但見此人,卻是形貌威武,手旁一把金柄長刀,腰間掛著玉佩,分明是一個翩翩公子。
“這倒也是,一群女子躲在眾位臭漢子裡面,又如何來的貞潔,便是最近被封為靖平公主的趙氏姐妹只怕也已不過是骯髒之輩吧!”這三位公子雖然身著錦袍,但是言語之間,卻是對朝中之事點評不一,雖然不似官場眾人,也應該當時有幾分勇氣。
“朝廷也不知發了什麼癔症,竟然讓一群女子守衛鄂州城,荒唐至極,荒唐至極……”角落之中,一位披頭散髮滿身酒氣的漢子猛地將手中罈子砸碎,一時間周圍皆是酒氣熏天,放聲罵道。這個漢子到時魁梧,僅僅是做著便有他人一般身高,肌肉虯結極是魁梧。渾然之中也不曾注意周圍人,只是不住的將手中罈子舉起,望口中倒去,倒是豪邁直至。
那三位公子彼此對視一下,卻是躬身走到漢字面前,躬身一拜說道:“敢問閣下可是范文虎,範將軍?”
“灑家正是,你們有什麼事?”范文虎睜眼迷離看著眼前三人,一張口酒氣便是撲面而來。
“我是夏成是也”那身帶長劍之人來到這漢字面前,躬身一輯,隨後又是分別指了指摺扇公子以及長刀狂客接著介紹道:“這兩位則是呂師孟、呂師夔是也,也是名將忠良之後,看你今日所言,莫非胸中自有韜略。”
“那是自然,當今官家貪戀女子美貌,做出這等牝雞司晨之事,早已經是沸反盈天。莫不是被妖女迷了眼睛?這般下去,只怕亡國在即也!”范文虎口無遮攔,雖然這裡乃是一出安靜所在,卻也沒曾理會周圍人。
“這倒也是,當今官家也不知是中了什麼迷藥,竟然委派那賈似道為相,統領一干軍隊事物,當真糊塗之極!”夏成一聽,臉色頓時湧出一股怒火,握著劍柄對著棗木桌子便是一揮,切口之上寒霜點點,分明便是有著極高內力在身。
“卻不知老哥有什想法,也好說我等聽聽?”呂師孟沉聲問道。
“依我看,只要是官家賢明,驅小人納賢臣,朝中自然安穩,有何懼北方韃子攻擊?便是夷平韃子,飲馬貝加爾也不過是舉足之間而已!”范文虎當即冷笑不已,一雙虎目自然是帶著光彩,似是有投軍之意。
“這倒也是,想那促織相公,有什功勞?不過是憑藉姐姐侍奉有功,否則又如何能成為相公,立於朝堂之上!”呂師孟也是憤憤不已,四是帶著仇怨,想到了賈似道那囂張口氣,頓時生出了一股惡氣說道。
“真是笑話,賈公雖然素好促織,若論才學也是周坦榜進士出生,更有經略一路之才華。似你們三人,不過依憑恩蔭,才僥倖的官身,又有何臉面敢在這評論朝中諸公!”恍恍惚惚,卻只見周圍頓時響起這宏大之音,仔細辨別卻不只是何處傳來的。
“誰?有膽的就給小爺出來,莫要做這暗裡的勾當!”呂師夔猛地抽出長刀隨手一揮,真氣灌注之中,那長刀竟似有龍吼咆哮之音,至於棗木桌子早已經是被刀風攪成了木屑。
“不過是千里傳音而已,莫要驚慌!”范文虎冷哼一聲,那撇過來的其他人只覺得心中一顫,仿若是有千鈞重石壓在胸口無法呼吸,不一會兒功夫便已經是面色紫青,距離死亡也不過是一時半刻而已。
“想必那賊子也是懼怕,早已經遁走了吧!”呂師孟輕輕一笑,手中摺扇輕輕舞動,此時只覺得如沐春風一般,好容易恢復了生命。眼見四位煞神恢復平靜,聽築軒之中其餘客人頓時便是做了鳥雀皆是散去,不一會兒便是隻有這四位在這裡。
“哈哈,老夫如何懼怕你等,不過看你這三人偷奸耍滑,枉論朝廷之事,故此做這哈哈大笑之舉!”驀然之間,又是響起的聲音諷刺一般的說著這般話語,又像是在打臉一般,卻也不知曉究竟是什麼人做的。店面之外,倒是有著眾多食客,雖然不敢進入,卻在一邊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