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活不了的,見死不救,總是不好。”柳鶯鶯啐道:“你想做菩薩麼?哼,這人打鬥時使奸弄詭,不是好人。”梁蕭笑道:“說到使奸弄詭,你我也稱得上?”柳鶯鶯道:“可他殺了好多人。”梁蕭道:“龍入海不也殺了許多人麼?他不殺人,人便殺他,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藍袍漢子曾在“醉也不歸樓”為他說話,梁蕭深感其德,對他極有好感,再說少年人銳意進取,往往崇拜強者勝者,梁蕭也不例外,眼見藍袍漢子英雄了得,欽佩不已,不願他死得如此窩囊,是以有意無意總為他辯護。柳鶯鶯辯他不過,氣得頓足道:“但他是蒙古人,蒙古人又兇又壞,都不是好東西。”
梁蕭臉色一變,拂袖道:“好啊,這麼說,我媽就是蒙古人,那我也不是好人。”說罷便向藍袍漢子走去。柳鶯鶯一愣,急道:“小色鬼你氣什麼,我又不認得你媽媽,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她是蒙古人。”從袖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塞給梁蕭,輕哼一聲,道:“這瓶金創藥,你且試試。”梁蕭也未當真惱她,隨手接過,給藍袍漢子敷上,那金創藥乃大雪山聖藥,十分靈驗,頃刻間便止了血。藍袍漢子點了點頭,含笑道:“多謝二位了。”柳鶯鶯念起酒樓中與